唐舒雅一脸看好地说着,仿佛她安排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南鲁亲王考虑的。
南鲁大妃吴娉婷却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马上应下这一门婚事。
“对于皇后娘娘的好意,娉婷都看在眼中,只是孩子大了,终究是有自己的想法了。儿妇在世时,与我儿关系甚笃,还育有一个小女儿,凡事不能是我们随意决定的,还是得孩子满意啊,否则等娉婷日后百年了,怕是无法与亡夫交代啊。”
南鲁大妃说着还不忘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仿佛思想起了亡夫一般。
太后也是丧夫之人,自然是清楚她们这些大妃的不容易。
“这倒也是,皇后虽然是好意,但也不能强求,儿孙自有儿孙福。今日是哀家和皇后邀请娉婷进宫赏花的日子,可别因为一些题外话扰了雅兴。”
太后既然都已经叫停了,唐舒雅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至于那个国舅府的唐七,直接就被先羁押到了妙手大药房的门前。
此时,大药房门前已经人头攒动,都在看看这里是否要变天。
“我刚刚还听着有人说景王和景王妃不做人,怎么眨眼的功夫倒是把国舅府的人抓来了?难道是景王要仗势欺人,
找人做替罪羊?”人群中有人嘴贱地说道。
慕容寒月凭借声音辨别了那个人的之后,直接就出针让其闭嘴。
刚刚还在企图诽谤她和独孤景琛名声的人,瞬间没了动静。
倒是一个小乞丐站了出来。
“分明是国舅府上的恶奴故意陷害景王和景王妃,高价卖药的是他们,诬陷人的也是他们,是国舅府不想将景王妃的陪嫁店铺还给她,所以故意这么做的,当真是恶人啊!”
那个小乞丐大声地说着,引起了众人的一番议论。
“说起这事,我也觉得这个妙手大药房近年来药价飙升,而且他们笼络了京城内许多厉害的郎中,不许他们外出看病,害的我买了好几次昂贵的药材,险些请假当场啊!”
一位老者感慨着,忍不住捋了捋胡须,好似很受伤。
独孤景琛被手下推着轮椅赶来时,恰好听到了百姓们的议论。
他本以为慕容寒月是收店遇到了问题,才让夏花放信号弹寻求支援。
却不想猎影回去跟他要了一张逮捕令,才得知此事牵扯到了国舅府。
“景王殿下来了!”
人群中,大家惊呼一声,所有人齐齐噤声。
独孤景琛犹如天神一般出现在
了众人的面前。
至于那唐七也被猎影给踢倒在地。
“大胆奴才,见了景王竟然不跪!”
唐七的膝盖狠狠落地,直接就磕碰在了大药房前的台阶上。
肉体凡胎和石头之间的碰撞,还是唐七落了下风。
“啊!我的腿!独孤景琛,你这么对我,若是国舅爷和皇后娘娘知道了,定要你付出代价!”
唐七叫嚣着,强忍着疼痛威胁独孤景琛。
而他此话刚一出口,慕容寒月就蹙起眉头。
这继后家里的人还真是不要脸至极,竟敢当众威胁皇帝的儿子。
更何况这人还是她慕容寒月的名义丈夫。
这她可不能忍!
慕容寒月一根银针出手,直接就落在了猎影的手腕上。
猎影躲闪不及,只觉得手腕一紧,他猛地抬手。
那个被他拎着后脖颈子的唐七再次被他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