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月点头:“和哀家想到一块去了。”
于是她找人代写了回信,表示可以在南端的地盘上设宴。
当侍卫拿着信走进门,澜玺太子就瞄见了,立即放下手中事。
“殿下,这是南端送来的。”
侍卫话音刚落,手上的书信就被抽走了。
澜玺太子迫不及待的打开看了眼,忽然忍不住笑出了声。
“殿下?”随从不解的看着对方,不明白殿下在笑什么。
渐渐的,他又笑不出来了,因为他认出书信不是江虞月亲所写。
但转念一想,可能这就是她的习惯。
倒也不挑剔了。
“原来她也胆子小,不来赴宴可能是担心被扣下来。”
澜玺太子笑容里溢满了温柔。
他将书信仔细的数遍,清楚的记得每一个字,脑子里想着的画面就是江虞月慵懒的斜靠在榻上,一边漫不经心地开口,一旁的人一字一字的照着写,最后江虞月再检查一遍,点点头表示可以了。
澜玺太子收了信。
临走前慕倾儿也来了,还没开口,东清公主便说:“慕姑娘难道也要跟着去吗?”
慕倾儿蹙眉,这还没当太子妃呢,就开始指使她了?
她委屈地看向了澜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