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你受伤了,”范嘉吓了一跳,“伤口这么深,必须要马上包扎!”
温尔晚却像是不知道疼似的,面无表情。
可是真的不疼吗?
错了,疼,但是跟心脏的疼痛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范嘉赶紧带着她去秘书办,翻找着医药箱给她止血。
温尔晚像是丢了魂儿,也不说话也不动,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夏安好听到消息,火急火燎的赶来:“怎么了这是,伤得这么深?不会是慕言深家暴你吧!”
范嘉在旁边吓得要死:“夏总监,这话……可不能乱说吧。”
“本来就是啊,尔晚就去过他办公室,就见过他!他人呢!在哪,快出来!”
“夏总监,就算慕总在,你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呐。”
这话也有理,谁有这个本事和慕言深对抗啊。
夏安好跺跺脚:“真是狗男人!”
“不是他弄伤的,是我自己。”温尔晚轻声开口,“但他弄伤的,别人永远看不到。”
她心里的血,早已经流成河。
“尔晚,你跟我说说,生什么事了?”夏安好问,“说出来也许心里会好受点。”
温尔晚想扯出一个笑容,表示安慰。
可是她怎么笑也笑不出来。
她只能摇摇头:“我没事。”
“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说不定可以帮到你的。”
温尔晚长叹了一口气:“我不想牵连你。”
夏安好问道:“是不是苏芙珊又在搞什么鬼,慕言深朝你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