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晨风呵呵一笑,抬手在孙长胜的脑袋上拍了一下。
啪!
声音很响,孙长胜顿时瞪大一双愤怒的眼睛,刚想开口,可当他看到杨欣那能吃人的目光时,瞬间没了脾气。
就连眼中的怒火也消失的干干净净。
“行了,你慢慢享受吧,我去做饭,为你这个伤员好好地补补!”
牧晨风笑了笑,转身离开去做饭了。
饭刚做好,孙长胜和杨欣的电话同时响了。
孙长胜的电话是他父亲打来的,让他现在回家一趟。
至于杨欣的电话是谁打的,牧晨风和何湘雪并不知道。
杨欣是跑到院子里接的电话。
“我有事,要去县里一趟!”
杨欣接完电话返回屋里,对牧晨风说道:“把你的车借我用一下!”
“正好,我也要回市里,要不送你吧!”
孙长胜这个记吃不记打的舔狗,一听说杨欣要去县里,瞬间就冲了过去,咧着嘴笑着。
杨欣狠狠地瞪了孙长胜一眼,冷哼道:“滚一边去,我见到你就不烦别人!”
“好的!”
孙长胜连忙后退了两步,丝毫没有因为杨欣的话而生气。
牧晨风和何湘雪对视一眼,分别从对方的眼中看到出了无奈与无语。
牧晨风没有去理会孙长胜,掏出车钥匙递给了杨欣,问道:“晚上还回来吗?要是回来的话,我等着给你开门!”
“回来!”
杨欣点了点头,接过车钥匙,看都没看孙长胜一眼,直接转身离开。
“牧羊犬,我晚上也回来,记得给我开门!”
孙长胜朝着牧晨风说了一句,连忙追了出去。
“他可真舔呀,如果我是杨欣,早就搬走了,连面都让孙长胜见不到!”
杨欣和孙长胜离开后,何湘雪开口说道,眼中闪动着厌恶之色。
在她看来,男人追求女人的过程中,可以适当的当个舔狗。
可孙长胜这条舔狗,已经不用跪舔来形容了,跪舔已经无法概括他的行为了。
“你之前不是对我说舔狗比直肠癌强吗?怎么,现在感应到舔狗的可恨了?”
牧晨风微微一笑,将手里盛好的米饭递了过去。
“我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何湘雪白了牧晨风一眼,接过米饭,拿筷子在碗里用力地插了几下,冷哼道:“就算我说过,我还是认为舔狗比直肠癌强!”
“为什么?”牧晨风问道。
“舔狗不管怎么舔,不理会就是,可这直肠癌能气死人!”
何湘雪瞥了牧晨风一眼,“从现在起,别跟我说话,食不言不知道吗?”
说完,她也不理会牧晨风的神情,大口吃饭。
夜深了,杨欣和孙长胜都没有回来。
牧晨风已经回自己的房间睡了。
可何湘雪却怎么也睡不着,想起下午牧晨风对她说的话后,考虑了很久后,拿起自己的手机,翻开里面已经有半年没有打过的号码,直接拔了出去。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通了。
“喂,是小雪吗?”
充满了思念的熟悉声音声音传了过来。
何湘雪听到这个声音后,眼睛一红,泪水瞬间落了下来。
她已经半年没有给家里打过电话了,听到母亲的声音,她再也忍不住了。
她想家,想妈妈了!
然而,令她完全没想到的是,现在半夜十一点多了,母亲竟然还没有休息,电话仅响了两声,就接了起来。
“妈!”
何湘雪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可声音里还是带着些许的哭泣声。
“小雪,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还是有人欺负你了?你怎么这么久不打电话回来呀,你的电话我们又打不通?你现在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