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霂燃又自己找了遍。
这里的木头泛着黑,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但这里有这么潮吗?
舟霂燃临走前摸了下周围的土壤。
很干燥。
房内是用青砖铺地,最前面是一副水墨画,有山,有水,还有人。
舟霂燃仔细看,现这其中一个人,看不出男女,站在众人面前。
而众山环绕之下,显出一丝诡异。
他们的面容不对劲。
可画太高了,他实在看不清。
可要后退几步看,那里面的人又太小了,仍是看不清。
舟霂燃瞥向杨泽,要是他们叠着看,应该能看清楚。
“纸人。”
杨泽突然轻声说。
舟霂燃转回头,看了半晌没看出来。
“你看,他们脸的棱角。”
“和村子里的纸人,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手工。”舟霂燃震惊地喃喃自语。
杨泽没说话。
但二人都知道,这两个纸人是出于不同人之手。
画上纸人的制作者显然技术更高一筹。
可二者都能赋予纸人生命。
或许这个村子真有什么传承,才会使得诡异钻了空子,让这里变得恐怖。
所以制作纸人的是谁呢?
会是那个老人吗?
但老人说,他也不知道,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如果他说的是真话,那制作纸人的则另有其人。
可想到他们一个个麻木的神情。
不论是谁,都像是抬举了对方。
到头来更像是自作自受,反受其噬。
但不管老人如何否认,他一定和纸人有某种联系。
只是,舟霂燃离开后回头看那座大院。
这院子和老人,还待掘。
再有就是白狗。
白色?
难道白狗并非白色的狗?
舟霂燃摸了下额前的碎,这次通关过后要剪了。
开心公寓里有一家很大的理店,里面灯红酒绿像极了夜店或迪厅场所,只是那里确实是剪的。
舟霂燃曾好奇过,但又无法忽视心底对那种地方的厌恶。
二人站在荒地那个上午被他们挖掘的土包前。
家只要到点回去拜祖宗就好了,现在有更让人好奇的待挖掘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