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还是个病人,也不好跟长乐同睡一张床,长乐只好到偏房将就一晚上,好在这里是即墨玚的院子,偏房布置得也很舒适。
等到长乐去睡了,时晚又回空间里喝了一杯感冒冲剂,这才继续躺回床上睡觉。
她不知道,这个时候,即墨玚正带着宴王和暗一在宫里暴揍太子,给她报仇。
第二天一早,即墨玚就来看她了。
“今日确实精神许多,不像昨日那个病美人。”
时晚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太子和凌烟那事是你做的?我昨日可没给他下药,就打了半针管的麻醉而已。”
“哼,我没废掉他的根,已经是宽宏大量了。”
时晚好笑,没想到他竟然还动过这样的念头。
“那凌烟怎么说也是你表妹,你也真下得去手。”
即墨玚却冷哼一声,莫说长公主不是与父皇一母同胞的兄妹,就算是,他也会这么做。
表妹重要还是妻子重要,即墨玚还是分得清的。
“昨夜我还带着暗一和皇兄去东宫把太子胖揍一顿,这会儿估计他正疼得嗷嗷叫呢。”
“你也太过了些,怎么说他还是太子,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不是将把柄送上门吗?”
谁知即墨玚突然换上了一个得意的笑容。
“放心,我们影殿揍人有一套方法,外表看上去没有一点伤痕,哪怕是太医诊脉也查不出内伤,他只能吃个哑巴亏。”
说完还不忘挑挑眉。
“你真棒!”
这么损的法子也只有即墨玚能想得出来,不过她喜欢!
时晚和即墨玚用了点清淡的早膳,韶齐又熬了一碗雪老开的药。
原本时晚是不想喝的,毕竟中药普遍都是很难喝。
在即墨玚的强烈要求和监视之下,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喝下去。
玚王府一片祥和,东宫却是已经乱成一团。
太子自清晨起一直嚷嚷着浑身疼痛,就连太医院院都查不出原因。
直接惊动了皇上,一下朝,皇上就亲自驾临东宫。
“父皇,您要为儿臣做主啊。。。昨夜儿臣在寝殿睡得好好的,迷糊间看到几个身影,点了儿臣的哑穴,将儿臣一顿乱揍。
如今儿臣浑身疼得无法动弹,这群庸医却说儿臣没有任何病痛!”
太子看到皇上来了,可怜巴巴的流着眼泪诉苦。
倒也不是他故意装可怜,实在是痛得眼泪停不下来。
影殿本来就是皇上的专属势力,是他不想打理才交给了即墨玚。
皇上当然知道太子为什么会疼痛又找不出原因了。
他心中暗道:老九这臭小子是越来越不着调了,竟然半夜潜入东宫揍太子,看来是太久不教训,皮痒了。
(即墨玚:啊嚏!是谁在念叨本王,难道是太子在骂本王?)
(皇上:是你老子!)
“你身上确实无伤痕,也没有内伤,怎么能随意辱骂太医?若是连太医都诊不出,你以为这帝都城中还有谁能诊出你的病症?”
就算知道,皇上也不可能明说出来。
太子这罪只能是白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