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者的錢包,死者錢包中的東西幾乎都在,銀行卡身份證與工作證還有一些現金,看起來什麼都沒有少。
「怎麼了?」
華子余在周圍轉了一圈,回來的時候發現安逸不在原來的地方,他也跟著走了過去,看著安逸似乎看什麼看的呆滯了。
「我覺得不對勁。」
「有什麼不對勁?」
華子余接過安逸遞給他的錢包,也仔細看了起來。
「這兩起案子出入有些大了。」
「嗯?」
華子余疑惑的望著安逸,等待著他的下文。
「雖然兩者的死亡狀態差不多,就連死亡時間也很一致,但是周微微與著劉嵐不一樣,兇手明顯不想讓我們知道她的身份,所以在周微微的臉上也塗了厚厚的顏料,而劉嵐,她的臉上十分的乾淨,有關她身份的證明都在這裡,也就是說兇手不怕我們去查,因為他很自負,也很自大,他認為就算我們知道劉嵐的身份也查不到他的身上。」
安逸斂著神色腦子中極快的轉動著,與華子余將自己心中的想法全都說了出來,「還有一點。」
「什麼?」
「劉嵐與周微微身上是顏料不一樣。」
華子余更加不解了,安逸是怎麼看出來顏料不一樣的?
「周微微身上的顏料太過複雜,而劉嵐身上只有三種黑白紅,這三種顏料是最白搭的。」
「也許兇手當時的想法與現在不一樣呢?不能從此處就能證明兇手不是同一個人。」
華子余否定了安逸的想法,一個殺人兇手,他們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判斷。
安逸黢黑的眼珠轉的非常快,兇手這熟練的手法,絕對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他一定還有過前例,只是他可能不知道。
看來他得回去好好找一找檔案了。
在安逸的內心他已經把這兩個死者分成兩個案子了,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覺。
不過他的直覺在華子余這裡是不能說明什麼的,所以他也不打算告訴華子余。
若河這個地方是個人群聚集的地方,肯定是有監控的。
劉嵐是一個名叫名盛公司的白領,她家住在若河不遠處的小區中,每天晚上下班都有夜跑的習慣。
昨天晚上她像平常一樣戴著耳機出來夜跑,監控中一切都很正常。
而就在八點一刻的時候,劉嵐停了下來,似乎在與什麼人說話,看不見與她說話的人是誰,那是監控的盲區,這一點就連安逸與華子余都無可奈何。
也就十來分鐘的時間,劉嵐越過了馬路,監控中也消失了她的身影,而他們再次見到劉嵐,就是今天中午在若河旁的屍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