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就下手,把剑刺进去,刺进去后别说你了,整个县都别想跑。”
左边猫头十分嚣张,右边猫头不断附和。
中间的倒像是被要挟一般依旧掉着眼泪动弹不得。
牧荑手上一顿,似乎不太明白它的意思。
“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们,冤有头债有主,为什么不去找真正害死你们的人报仇,反而去伤害那些无辜的女性。”
“无辜?”左边猫头忽然嗤笑一声,“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人前人后两幅面孔,和那个女人一样。”
那个女人?
“你说的,是刘文知?”
听到这个名字,两个猫头瞬间瞳孔变窄,双耳不断往下压。
感受到两只猫的愤怒,以及中间猫头的无知,牧荑收起剑,道:“能说说是为什么吗?”
“我们凭什么告诉你!”
“那你们又凭什么带走其他人!”
“都说了是因为她们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那你倒是说说你从哪里知道她们不是人前的样子。”
左猫冷哼一声,幽幽开口:“和那个女人能玩儿到一起的,能是个什么好货色。”
知道两只猫的杀人动机,牧荑心下一沉,冷声呵斥道:“光靠自己的猜测就能判断一个人的好坏,你不觉得荒谬吗?”
“荒谬,能随意杀死一个跟随自己多年的猫才是最荒谬的吧。”
右猫眼中带着丝丝点点的恨意:“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
“你有见过把宠物一直带在身边却能在一瞬之间痛下杀手的女人吗?直到猫头被打开,脑髓被取出,她喝下去的那一刻,都还是那副纯洁高尚的模样。”
“你永远也不会知道被主人抛弃,被瞬间毙命的感受。”
“你只会高高在上的谴责我们的做法有多恶劣、有多荒谬。”
“我们做错了什么,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我们何错之有。”
喵!!!
两只猫头的怨气实在太大,所有的怒意全部夹杂在中间那只的身上,导致其苦不堪言,瞬间出凄厉的惨叫声,随着的还有不断流下的眼泪。
“那你们又是怎么黏到一起的?”
猫头和中间的猫身严丝合缝,完全不像是被人粘上去的样子。
“不知道。”
猫头往左往右偏,就是不看冲着她。
事情的起因搞清楚了,牧荑将剑收起,打开锁妖囊,光靠听它们的胡话,谁知道是真是假,必须得自己亲身实验一番才能下定论。
将锁妖囊对准三头猫,催动灵力试图将其收入囊肿,但却根本没用,牧荑眉心蹙起。
左猫开始轻笑一声,说着风凉话道:“怎么样,收得下吗?”
牧荑:“……”
一次没过,牧荑也不打算再试一次,左右都是一样的结果,只是眼下确实如猫所说,自己除非守它们一辈子,否则就永远别想将它们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