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云摇摇头,她确实不知道。……
阿云摇摇头,她确实不知道。
余念初警惕的查看四周,确定无人才朝阿云招了招手,示意她上马车来。
阿云自然是开开心心的跑了上去。
“为着之前的事,阿爹觉得我受了委屈,自然会帮着我。”
“可归根到底,大姐也是阿爹的女儿,我若一味的告状,要不了多久,阿爹便会觉得是我故意为难。”
“到那时,阿爹便不会帮我了,这就叫过犹不及。”
阿云点点头,“那奴婢懂了。”
她搭上余念初的手,有些感叹,“小姐,奴婢觉得侯爷很疼爱您啊,为什么您要活的这么辛苦呢?”
“父女间,不能坦诚些相处吗?”
余念初笑而不语,从前母亲在的时候,她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母亲走后,一切都变了,她在侯府的处境变得如履薄冰。
至于阿爹,他从前明明表现得那么爱阿娘,可阿娘死的那么蹊跷,他居然没有半分怀疑。
夫妻之情尚且如此,她又如何奢求父女之情会有多么牢靠呢。
这天下她能信任的人,如今唯有自己。
马车外传来脚步声,没一会儿,余淑恩就不高不兴的掀开轿帘,朝阿云吼道,“狗奴才,还不下来!居然敢坐本小姐的位置!”
说着又转头骂余念初,“你也是,人与狗尚且不同席,主子和奴才又如何能同乘呢?”
“还是说,妹妹自甘下贱,觉得自己与奴婢无异啊?”
余念初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朝余念初张了张口。
“大姐这话说的不对,人若失势,会不如狗,而狗仗人势,会攀咬主人。”
他转头拍了拍阿云的肩膀,柔声安慰道,“先下去吧。”
轿帘重放下,如今只剩下余家两姐妹了。
余淑恩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惊觉方才余念初的话是在拐弯儿抹角的骂自己呢!
她抬起手,跟从前一样想甩余念初一个巴掌,恶狠狠的骂道,“贱人,你说谁是狗呢!”
这次,余念初眼疾手快的握住了余淑恩的手腕,气定神闲的回怼,“谁急谁就是咯。”
余淑恩气得牙痒痒,这小贱人平时都是畏畏缩缩的,现在爹一回来,她就马上变了一个人,实在是可恶!
余念初少余淑恩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大姐,快入宫门了,你确定要跟妹妹打闹吗?”
“等会儿若是因为失仪而被逐出宫去,初儿可不救你哦。”
余淑恩方才被气昏了头,现在才想起来,出门前母亲特意叮嘱了,在路上不要跟余念初生冲突。
反正这个小贱人是得意不了多久了。
想到这儿,余淑恩终于收回了手,一屁股坐在了马车的软榻上。
她控制不住的往余念初的身上看,没一会儿就嘲讽得笑出了声。
“哎哟,怎么爹爹回来了,你还是这么寒酸啊?”
“瞧瞧着衣裳和饰,这么素净,哪里有侯府千金的风范?”
她故意捂住嘴,一副惊讶的表情,“呀,姐姐忘了,妹妹死了娘。”
“这有娘生没娘养的,跟庶出的贱骨头也没什么区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