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一次不是看到潘瑞勤在办公室里搞女大学生。
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不可能在同一个地点犯同样的两次错。
他这一辈子估计都不会在这个办公室里和别的女人做不轨的事情了。
这一次我看到的是一个惊人的内幕……
潘瑞勤正在接待一个陌生男子。
“无论如何一定要把潘瑞勤稳住,不能让他来学校这边闹事……”
当我听到潘瑞勤说出这样一句话的时候,我内心里咯噔一下,惊讶无比。
我这个导师他自己不就是潘瑞勤吗?
“文爷,可是潘瑞勤已经知道了您当初顶替他的名额上大学的事情,他还知道了当年那一切意外情况,都是您精心为他设下的一个局。”
那陌生人对“潘瑞勤”恭恭敬敬说话,他还说道:
“潘瑞勤当年没能上大学,生活一直都不如意,一直在底层挣扎,如今他是羊城某建筑公司的一个农民工,不知怎的,突然就知道了一切,他现您现在已经是大学教授,而他却是底层农民工,他心里很不平衡,他很想要讨回公道,这事儿恐怕纸包不住火了。”
“潘瑞勤”面色变得阴沉无比,很是难看。
这种事情确实很棘手,很难处理。
“他过得不如意那是他自己没本事!妈的,怎么能怪到我头上!当年他现自己‘没考上’的时候,他明明可以选择去复读,但是他并没有,那能怪谁?
再说了,我能有如今的地位,那全是凭真本事打拼出来的,我上了大学之后,以优异的成绩留校读研,留校任教,并且凭借一己之力,了几篇优秀的学术论文,这些是那个潘瑞勤做得来的吗?”
“潘瑞勤”很是愤愤不平,他觉得除了顶替学额之外,他其他的一切都是他真本事赚来的,而现在,那个“恶人”潘瑞勤竟然想要来剥夺他毕生打拼的一切,他觉得这对他很不公平。
“文爷,您说这个没用,您顶替人家潘瑞勤上大学,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咱得赶紧想办法,把这事儿给解决了,不然您轻则可能被学校除名,重则可能锒铛入狱。”
那陌生人如此说道,耐心劝导。
看得出来,他对“潘瑞勤”是很尊重的。
“别叫我文爷,以前那个捞偏的文爷已经死了,我现在是大学教授潘瑞勤!”
潘瑞勤冷冷说道。
他给自己点上一根烟,愁眉苦脸。
“以后没我的允许,少来学校找我,这里人多眼杂,你隔三岔五跑过来难免会露出马脚。”
陌生人一愣,他突然感觉眼前这个曾经的文爷变得很陌生,他弱弱解释道:
“我打了您好几个电话,但是您没接,我觉得这事儿对您而言应该是一件大事,我需要尽快让您知道,所以就跑来您这里通知您了。”
“潘瑞勤”却挥了挥手,显得有些不耐烦:
“你先回去吧,潘瑞勤我会想办法处理。”
“好吧,那我走了,再见!”
陌生人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离去。
我见他要出来,连忙躲到旁边的厕所里面。
在厕所里撒了泡尿,洗了洗手,然后这才慢慢吞吞出来。
然后去敲响潘导师的办公室门。
“请进!”
里面传来潘瑞勤的声音。
我推门进去。
只见潘瑞勤带着眼镜,正在伏案看他的研究方向国外期刊最前沿的学术论文。
不可否认,潘瑞勤能力是有的。
好几篇scI一作论文,那可不是胡编乱造可以弄出来的。
他在这个大学获得了师生一致的认可,就连校长也给他很高的评价,认为他是高水平学术人才。
就这么一个人,谁又能想到,他竟然还有这样一段灰历史?
“潘导师下午好!”
我走进办公室,不动声色。
对于刚才我听到的秘密,我自然是当什么都没听到。
除非潘瑞勤威胁到我自身的利益,不然我不会拿这事来威胁他,因为没有那个必要。
“朱平安,你找我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