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除了奕洲和律师没有别人。
男子打量着两人“你们是来调查的”
“是的,我是”
律师刚欲自我介绍,男子不耐烦的打断了律师“调查啥。”
“这户人家的墓葬。”
“呵,这个啊,我知道啊。”男子抠了抠小拇指缝的泥屑。“你们准备给多少”
律师一下子懵了“什么意思”
男子一拍手“当然是钱啊你们这样儿哪是什么搜捕队嘛,估计就是没事找乐子的记者啥的,多给点钱,给个千儿八万的,劳资一高兴,就给你说了。”
“”律师。
“”奕洲。
低估了社会的险恶。
律师摇了摇头,但他还是从衣服内拿出了钱包,抽出来一张卡夹在指尖“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
“这个是自然的。”男子看着卡,脸上的不屑消失得一干二净,他眼睛光的想要去夺,不料奕洲拦住了男子“不请我们进去说吗。”
“不”男子面色古怪的打量了两人一眼,犹豫了一会,还是改口道“请进吧。”
他拉开一侧的门,示意两人进来。
律师此时也感觉到了不对,收了卡,还是跟着男人进了门。
让律师没有想到的是,男子刚刚转身,奕洲便上前狠狠踹了男子后背一脚,男子猝不及防下狠狠摔进了院子。
妇人猛地从门后冲出,刚欲抬手,却被奕洲一把抓住手腕,将其反扼在身后,那人出一声痛呼,身后啪嗒一声,有什么物体掉在了地上
那赫然是一把柴刀
奕洲面无表情的将人放倒。
每个屠夫都有自带的屠夫感知,律师靠的是幽魂,高澜靠的是对方的恶意,奕洲的是目光。
只要注视,便能感应到。
这也就让偷袭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我艹n”
男子惊惧的看着地上被放倒的妇人,张口想骂,奕洲扣住了下颚骨的后凹陷处,随着咔哒一声,男子下巴已经脱臼,骂声被硬生生憋了回去。
男人瞬间慌了,口齿不清的呼了起来,慌张的出门想去找人帮忙,哪想到律师堵着门,奕洲一把将其提了过来,拖进了屋子。
屋内亮着小灯。
等关上门,奕洲看到律师一脸奇怪的打量着自己。
他走到男人面前,问道“怎么了”
“呃没事。”律师扶了扶眼镜,组织着语言“我以为你会稍微”不这么粗暴。
将手上的柴刀丢下,奕洲视线牢牢着锁定眼前的男人“我的时间不多了。”
“”律师盯着奕洲,拍了拍奕洲的肩“抱歉。”
弯刀上的流血效果
可能要比想象中的严重。
奕洲蹲下身子捏住男人的下颚,将他脱臼的下巴按了回去。
他眸子里的冷意让男人不由后缩,然而后面是一堵墙,男人根本退不到哪里去,他只能带着哭腔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所有知道的都是我从别人那里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