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啊……
你家那个女儿,干的;
我家那个女儿,亲的!
这能一样吗?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你?
随即,
蔡邕斟酌了一番,缓缓开口道,
“司徒有所不知啊,我那女儿,她打小就颇有主见,岂能我说啥,她就听啥?更何况……”
“蔡某以为,用此计策,一人足矣,何需两个啊……”
“贤弟啊,你看那董卓本就是一只恶虎,现在再加上那华雄与吕布两头豺狼。”
王允语重心长,
“若我们不一网打尽,恐后患无穷啊……”
“好吧!”
那蔡邕犹豫良久,终于下定了决心,
“要如何做,蔡某,全听司徒吩咐。至于我家琰儿,我只能说尽力去劝一下……”
“哈哈,好!”
王允大喜,猛地一拍大腿,
“这样,我分别去请那华雄与那吕布,来我府上作客。到时候,你我分别让女儿,总是假装不经意,经过我家大门外……”
“随后,如那华雄与吕布这般色胚,见了琰儿这般国色天香……”
“咳咳,当然,还有蝉儿,那自然是,如那绿头大苍蝇,见了那新鲜出炉的牛……”
“咳咳,当然,这就是个比喻啊,比喻而已,无需在意!咱继续往下推演哈……”
“然后,你再把女儿,假意献给董卓那老贼……”
“再然后……”
人语渐低,但见那王允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蔡邕则不住点头,不时应和……
“我看那吕布,早晚是个祸害。”
“还有那华雄,更需当心。今日,在相国府上,他一个粗鄙的武夫,竟能说出这种笼络人心的话语,着实令蔡某意外。”
“或许,是那董卓老贼的意思?提前教会了的……然后,当众表演出来,给我等看的?”
“司徒此言,殊为有理……”
……
是夜,
吕布府上。
“布,飘零半生,只恨未早日逢君。华都督,布敬你一杯!”
“哎呦,这说的是什么见外的话。在华某心里,可是一直是把奉先,当做知己一般的!”
“哈哈,是极,是极!若华兄不弃,布愿拜为……”
“兄长。”
“不敢不敢,岂能让奉先兄做华某的小弟弟?按年龄算的话,奉先当为兄长才是。”
酒过三巡,
华翔瞧着有些兴奋的吕布,斟酌着开口,
“吕兄,咱是不是早点出,去那虎牢关……”
“不急不急,明早再出,来得及。”
吕布大手一挥,
“今日高兴,某与贤弟,不醉不归!”
“这个……”
华翔砸吧砸吧嘴里的低度米酒,心想,就这玩意,得喝多少啊。
不如?
华翔心生一计,咱现场弄点蒸馏酒尝尝?
“吕兄,你这府上,可有多余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