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
众皇子一一被圈禁起来,只留下一个慎王殿下。
可皇上就是不封他为太子,这让朝臣们一个个的都摸不着头脑啊。
朝堂们想拉拢朱高邕,变着法子与他送礼,而转个弯,这些礼物单子就送去御案上了。
不仅如此,就是朱高邕与人吃了饭,与王妃行个房也被记录在案。
朱高邕最近也是烦躁得很,他府上但凡生一点事,都能被皇上放大了。
他忍无可忍,最终去找皇上理论。
“父皇,儿子真的受够了,儿子不当太子,您爱选谁就选谁去,您别再监视儿臣了。”
睿宗帝无奈道:“若非你肆无忌惮收取贿赂,朕能差人管束你?”
“朕现在就你一个儿子,你如今可不能犯错了。”
“父皇,您监督就监督,您没必要连儿子一夜几次都记录在册啊。儿子不要面子的吗?”不仅如此,但凡他没挥好,隔日就有补汤送到。
“……”
“儿臣知晓儿臣在朝政上面不是块好料子,这样子吧,您就再给儿臣生几个弟弟吧。”
睿宗帝蹙眉,心中犯嘀咕:你以为朕不想吗?朕有心无力啊。
然而朱高邕口无遮拦道:“您若是不行,您将云礼接进宫来亲自调教吧。反正儿子就这样子了,怎么着都满足不了父皇,不如您重新培养。”
“父皇千秋万代。”闲着也是闲着。
“哼,你以为朕想盯着你吗?若非你之前行事太偏激,朕能亲自扶正你吗?”
“你瞧瞧朕这御案上都放着什么,全都是弹劾你的?”
“你说你没事,你得罪这些御史官员做什么?”
“什么得罪,分明是他们没事找事。我不过去斗个鸡,被他们说成不务正业。”
“我去花楼谈个事情,做个买卖,他们就上折子……”
睿宗帝蹙眉。
“你堂堂王爷,斗什么鸡,去什么花楼?”
“儿子以前也是这样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就是不能去。”
“为什么不能去?”
“你装什么傻?朕如今就你一个还算刚正的儿子,这太子之位,非你莫属,你说你一个堂堂太子,去花楼合适吗?”
“您要封儿子为太子啊。”
“……”
“李公公,您刚才听见了吧,父皇是说我封我为太子爷的吧?”
李全喜看了一眼睿宗帝,笑着道:“是,奴才听见了。”
“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传旨去吧。省得爷这一天天地被人说三道四。”
李全喜再次望向睿宗帝,见睿宗帝点头,他赶紧出去准备。
两年了,皇上终于松口了。
不说皇上,就是朝中大臣们,也一日日地接受了这个太子爷。
等李全喜下去后。
“外面都是怎么说你的?”
“父皇,您是不知晓,如今外面都在传,说儿子中看不中用,说这江山交到儿子手中,早晚得完。”
“儿子自小不受父皇看重,如今儿子被人这般说嘴,父皇也不管。”越说越觉得可怜,越说睿宗帝面容越是难看。
“朕的儿子,谁敢嘲讽?”皇上越想越气,“你回去吧,朕会封你为太子,帮你洗脱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