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月清出门,刚好就瞧见方兮柔倚靠在对面的铺子门口,倚门而立,别样的风情。
她看见她,微微一笑。
“席姐姐与陈姑娘谈完事了?”
西北风吹来,让席月清的脑海越清醒。
她看向方兮柔,对方美丽清醒。
“方姑娘,我跟陈姑娘只是偶遇。”
方兮柔摇摇头轻叹。
“我说什么了吗?席姐姐怎么解释起来了呢?”
“。。。。。。”席月清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方姑娘是否知晓什么?”
“难不成席姐姐觉得我该是个傻子?”
“怎么会?方姑娘聪慧异常。否则也不会逃脱温成修的魔掌,摆脱掉陈世子,最终攀上了慎郡王呢。”
“那还是比不过席姐姐那般冰清玉洁。”此话让人听着异常讽刺。
西氺在铺子里,听见外面两个女人打哑谜,只觉得莫名其妙。
听表妹姐姐的叫着,两人应当是关系不错的。
可仔细听来却不是那么一回事,针锋相对。火药味浓厚啊。
“外面寒冷,就不跟方姑娘聊了,我就先回去了。”
“席姐姐慢走。”
席月清走后,西氺从铺子里出来,远远的望着前面之人的背影,则问道:“表妹,你跟那人关系不好吗?”
“我们是敌人。”
“啊?她欺负你了?”
方兮柔问:“表哥,你说你正睡得美好,旁边有个蚊子,嗡嗡嗡的,讨厌不讨厌?”
“当然讨厌了。”
“若是你,你该怎么办?”
“当然是一巴掌拍死她了。”
“可若是摸不准,拍错了,不就打了自己一巴掌吗?”
“。。。。。。”
西氺觉得表妹这话中藏有深意啊。
他想问,可又觉得问不出什么来,便作罢了。
“表妹今日买了什么,先放铺子里,我回去的时候捎带回去。”
“表妹若是饿了,先去酒楼吃个点心,或者去戏楼听个戏。”
戏就免了,那戏楼里面的戏都是误人子弟。
正好自己饿了,去吃个点心吧。
方兮柔在酒楼里面寻个雅座坐着,让店小二上个茶和点心。
方兮柔在雅座之处,能瞧见楼下的风景。
楼下有小贩的叫卖声,还有过路之人的嚷嚷声,正瞧着,突然间一辆马车停了下来。
还未瞧清是哪家的马车,就听店内有人议论,忠勇候府又来买烤鸭了。
言语中众人的语气,都有些怜悯。
“忠勇侯府的世子爷也来了。”
方兮柔微愣,她低头瞧着,下面一个壮硕的汉子,从马车下来。
忠勇侯家世代簪缨,如今的忠勇侯也是朝中重臣,是皇上儿时伴读,建功立业,为皇上挡开阻碍。
只可惜这位忠勇侯子孙缘浅,至今只得了一子,却是个痴儿。
因只得了这么一根独苗苗,忠勇侯府都对这个痴傻的世子爷格外看重。
尤其是忠勇侯府的老太太,几乎将其当成了自己的心肝肉来疼。
好吃好喝地供着,时日久了,便将这位痴傻的世子爷养得格外壮实,行动起来像是一座小山,因他天生痴傻,力气却极大,行为上有些不受控制。
行动之下,所遇之人,都被他的行为所惊吓。
忠勇侯府里的小厮看他也看的极紧,轻易不会出门,今日怎么舍得。。。。。。莫不是他被酒楼的烤鸭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