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你们几个先慢慢吃着,我先走一步了。”
克里普斯擦了擦嘴边的油渍,起身离开了餐厅……
三人又吃了点东西,也都离开了餐厅。
三人在庄园里四处漫步。
“我说老弟啊,伯父他一直这么好说话吗?”
“平时的话,确实如此……”
“说实话,刚来的时候我确实有点心虚,毕竟刚来蒙德不久,刀叉用的还不太熟练,生怕出丑来着,亏的今天没赶上,要不然就得让你看笑话了。”
张文长拍着迪卢克的肩膀笑着说。
“既然请客,那肯定要提前安排好才是,放轻松,就当这里是自己家,想来的话,随时欢迎。”
“那以后我可少不了来找你玩来了,到时候可别嫌我烦啊。”
两人还是和平时一样,有说有笑的,只是凯亚还在那一言不。
“我说凯亚兄弟,怎么了,打刚才就像个闷油瓶似的,这样,来来来,我教你俩吹口琴啊?”
张文长又拿出来两只崭新的口琴,递给两人。
三人坐在长椅上,看着初升的月亮和满天星辰,悠扬的乐声随着微风飘荡着。
夜已深,几人返回各自的房间。
张文长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纹路回想着最近生的一切。
“为什么要找人接着骂我的店呢?……也对,这样就好解释了,真不愧是屑狐狸啊,只不过这样一来,我们几个在面对她的时候,可就相当被动了……但愿开车没透露太多关键信息……”
也不知道是大床太舒服,还是屋子里特有的香薰的原因,张文长嘀咕着,缓缓的进入了梦乡……
此刻,迪卢克离开了房间,走到了他父亲的书房。
迪卢克轻敲了几下房门,走进了书房。
克里普斯看着他,喝了一口原浆勾兑的酒,说道。
“儿子,你来了?”
“嗯。”
“怎么,是有什么要问的吗?”
“父亲,他是我的朋友,这样试探……是不是有违骑士之道?”
“孩子,有些事情可能并非你我所愿,也可能并不符合我们的初衷,但我们不得不去做。”
迪卢克低头沉思着。
“要把同道的人当作朋友,而不必把同利的人当作朋友,我想你应该明白……”
克里普斯又是一口桂花酒下肚,手里把玩着那套精致的酒具。
“人心间的交流是件奇妙的事,但一旦操之过急便会留下某些后遗症。触网弹起的羽球,究竟会落到哪一边,谁也无从知晓。”
克里普斯拿起几封信件,递给迪卢克。
“拿去给管家吧,我这老伙计知道该怎么做,以后有他帮衬,我也不用过多的担心你和凯亚了……”
良久后,迪卢克走出了书房,将信件交给一位老者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