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快到一个有风的地方,呼吸两口新鲜空气。
而何雨柱则是见怪不怪,大街上这些人的表情出奇的一致。
自己现在也只能回去想办法烧点热水,把这身衣服洗一洗,给自己洗个澡。
要不然晚上睡觉,恐怕都睡不安生。
还没等何雨柱踏进四合院的大门,院子里就传来一声怒吼。
“谁家孩子拉裤子里了吗?这股恶臭怎么从大门口那边飘过来了,谁家的孩子赶紧领走,邻居们都做晚饭呢,闻着味儿还能吃得下吗?”
闫埠贵的声音从四合院里传出。
对此,何雨柱也只能吊着个脸,进到四合院里,那股味瞬间就弥漫了出来。
“什么脏东西进到咱们院子里了,怎么这么恶心人啊,赶快出去。”
闫埠贵在院子里坐在躺椅上,吃着花生米,闻到这股恶臭味儿,差一点就吐了出来。
想一想吃进去的也是钱,这才把想吐的冲动按下去了。
闫埠贵抬头一看,进来的人居然是何雨柱,顿时眉头紧皱,脸色极其难看。
“傻柱,你这是掉坑里了吗?怎么这么臭,赶快找个地方去冲洗一下,四合院的味儿都被你毁没了,大家伙这阵都在做着晚饭,你这样让大家晚上还怎么能够安心地吃饭,赶紧去。”
闫埠贵一副想要轰走何雨柱的架势,让本来就已经火冒三丈的何雨柱有些忍受不了了。
在轧钢厂里受气也就罢了,不管怎么说,自己的钱是从轧钢厂拿的。
可是闫埠贵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顶多就是住在一个四合院里,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还轮得到他闫埠贵一个穷教书先生,在这里说三道四。
“闫老头,我干什么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吗?我这是正常工作,你要是受不了这味儿,可以搬去别处居住,怎么着?我干活回来还影响你吃饭了。”
何雨柱顿时没有好脸色,语气比较冲地说着。
“嘿呦,你个没大没小的何雨柱,怎么?你还想在这四合院里反了天不成,你影响的可不止我一个人,我告诉你,我们院子里的邻居都在做饭。”
“你这一进来,大家哪还有食欲,我这可不是只为了我自己,我这是为了咱们四合院着想。”
闫埠贵到底也是一个教书先生,也懂得如何先制人。
立马就站在了道德的最高点,来谴责何雨柱。
这一番话,分明就是把何雨柱当成了整个四合院的对头一般。
换寻常人,这话可能接不下去,灰溜溜地走了。
不过这可是正在气头上的何雨柱,就算是十头牛过来拉,也不一定能拉得走。
随即何雨柱脸色一沉,目光凶狠地看向闫埠贵,那一副样子可把闫埠贵吓坏了。
手中的花生米一个哆嗦,掉落在了地上。
闫埠贵看到何雨柱这一副想要把人吃下去的样子,也是有点慌张了。
在李向东来之前,何雨柱可是四合院的战神,那可是名不虚传的。
自己这老胳膊老腿的,要是被何雨柱真的来上那么两下,那可遭老罪喽。
“傻柱,我可劝你不要冲动,你要是对我动手动脚,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去医院一住就是个一年半载,到时候你把房子卖了,都赔不起久。”
闫埠贵连忙说着。
“闫埠贵,是不是给你脸了?你在院子里面忙你的事,和我也没有任何关系,我从厂子里回来,忙完我的事,也和你没有什么关系。”
“不要在这里给自己找不痛快,不要以为你读过那么几年书,肚子里就真的有墨水了,就你那
个老师有多水,大家伙心知肚明。”
“还有,就算是易中海大爷不在,也轮不到你一个三大爷在这里,站在制高点来谴责别人,回去好好吃你的花生米,不要想着吃拳头。”
何雨柱的这一番话,带着凶狠又带着嘲讽。
可以说是狠狠地扇在闫埠贵的脸上,闫埠贵一个教书先生哪能允许人家打脸自己。
“傻柱,你可不要在这里没大没小,我是读书人,不和你动武,你要是不讲道理,我就去找讲道理的人,来和你好好说一说。”
闫埠贵咽不下这口气,立马开口威胁道。
“好啊,那你去找啊,我看你能找谁来,我倒要看看我是犯了什么样的过错,你个老东西,你要不去找,我还看不起你,赶紧去,现在就去,立马,我就在这里等着你。”
何雨柱今天本来就在轧钢厂受了一天的苦,回到院子里还被闫埠贵一个外人说来说去。
心里的那股火自然是咽不下,也就怪这闫埠贵,在何雨柱火气正旺的时候撞到枪口上。
让何雨柱好好的泄一番,要不是看在闫埠贵年龄大了,何雨柱真想上去踹上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