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因哈特問:「話說回來,你們上壘了沒?」他一邊說,一邊吸了吸鼻子:「怎麼沒事後的味道?」
「這你都聞得出來?」程知禮驚奇。
「當然,我可是惡魔!」萊因哈特輕哼一聲,「別岔開話題,到底怎麼回事?我明明看到傅來英拿著紅酒進了屋,怎麼還沒本壘打?那你們一上午都幹嘛去了?」
「這是個憂傷的故事……」程知禮嘆了口氣,一五一十地將傅來英喝醉睡過去的事說了一遍。
話音剛落,萊因哈特就「哈哈哈」的捧腹大笑起來:「哎喲哎喲!你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沒事提程知夏幹什麼?人家可不得負氣證明一下自己的真心?」
程知禮眼神飄移:「可能我腦抽了吧……」
萊因哈特笑容滿面:「行吧,不過這樣我就放心了,你倆完全可以晚上繼續。」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程知禮點頭。
他仔細想過傅來英的那些話,隱隱有了明悟。
——傅來英很擔心他的身體。
可能是為了胎兒,也可能是其他原因,總之,在他說出實情後,傅來英並沒有抗拒。那麼接下來的一切便可水到渠成,無非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想著,程知禮伸了個懶腰,說:「肚子餓了,陪我吃午飯吧。」
「傅來英呢?」
「他還在睡。讓他睡吧,這樣晚上才精神。」程知禮奸笑。
萊因哈特立即跟著奸笑:「程兒,你好壞~」
「男人不壞,老公不愛。」程知禮朝他拋了個媚眼。
兩人笑哈哈地走進餐廳,讓陳媽去做午飯。
程知禮不自覺敲擊著桌面,問:「昨天程知夏過來求情,你覺得他是黔驢技窮了,還是以為傅來英對他念念不忘,會對他予取予求?」
「應該兩者都有?」萊因哈特隨口回答。又好奇地問:「你問這個做什麼?」
「當然是擔心峰迴路轉,程家又再度崛起啊。」程知禮眯起眼,想了想說:「你能幫我監視程家麼?」
「不干。」萊因哈特當即翻白眼。
「為啥?」程知禮瞪大眼。
「我堂堂一惡魔,怎麼能幹監視這種小嘍囉做的事?」萊因哈特傲嬌地哼了一聲。
程知禮無言以對。
確實讓萊因哈特去監視程家人有點大材小用,但問題是他手底下沒別人能用啊……
顧問鼎最近在忙著開公司,招員工,而且在監視這方面也派排不上用場;至於蘇猛,一來他畢竟是傅來英的人,程知禮信不過,二來,蘇猛還得保護顧問鼎,根本抽不出時間干別的事。至於說找私家偵探啥的,程知禮更信不過了。
而且,他覺得萊因哈特很便利。因為萊因哈特可以隱身,神不知鬼不覺就能掌握程家所有人的動向。
可惜對方不願意……
程知禮揉了揉眉心,忽然靈光一閃。
程家有個保姆叫王桂花,大概就是最近這段時間吧,她兒子查出來得了白血病,急需大筆錢,萬般無奈下,她跑去向鄭雪借錢。誰知鄭雪一毛不拔,當即甩臉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