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到时候露馅了,你就在人家面前更下不来台了,还会被整个崇州嘲笑,我建议你直接自己建立建材公司,自给自足。”
“然后谢氏建材就跟天誉建材,就在建材领域再打个你死我活,不共戴天是吧?”
“哈哈哈!”两人又是忍俊不禁……
玩笑过后,谢棠生又是落寞。
临走前,徐有道拍了拍老丈人肩膀:
“没事的爸,船到桥头自然直?”
“你有朋友是建材供应商?”
“我没有朋友,但朋友是交出来的。”
是日,徐有道在城东一所豪宅外往里头东张西望。
根据老丈人给的地址,这就是天誉建材老总陈德明的家。
只是这豪宅不仅没有门铃,而且喊了半天门也没有佣人来应。
徐有道这时才想起,陈德明的妻子惧怕接触外人,所以没有请佣人。
不过他此时耳蜗灵动,明显听到里头有人在言语,而且情绪颇为激动,似乎有人在命令着别人。
正当他听得入迷,身体一时倾斜就晃到了门上,门原来没锁。
陈宅里,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坐在沙上,眼神呆滞,嘴里一直在神神叨叨。
在他周围站了几个保镖,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愿不愿意治疗我妻子的腿!”
陈德明不耐烦地问道,在之前他已经重复这个问题无数次了。
奈何男子仍旧在喃喃自语,丝毫没有被周围环境所影响。
见此状,陈德明无奈地瘫坐下来,神情颇为沮丧。
“你们这群废物,让你们去寻名医,结果给我带回来一个疯子!”
“陈总,这就是你让我们找的锻医左胜朽,没想到他疯掉了。”
保镖委屈道。
“都别废话了!把这个疯子扔出去,我不想再看到这个人!”
陈德明话音刚落,徐有道便推门而入,众人当即警惕起来。
“你是什么人!竟然擅闯私人住宅?”陈德明质问道。
他颇为敏感,毕竟妻子一看到陌生人就会情绪激动。
“我看到门没关就自己进来了,你好陈先生,我叫徐有道,是谢家的女婿,”
“谢家女婿?喔!原来是那老鬼养的废物!听说你先前还在崇院非礼人家小姑娘。”
陈德明话里头尽是针刺。
徐有道眉头一皱笑道:“那都是误会,我跟当事人已经公开澄清过了。”
“这我不感兴趣,我跟谢家人一向没话好说,你就跟着这疯子一起滚吧!”
闻言,徐有道这才现沙上还有一位客人。
只不过那人一身颓气,呼吸微弱,好像死在了那里一样,几乎就是一团不起眼的黑影。
“这是!?”
他马上就认出这个黑影,正是先前他在街上偶遇的那个身影。
“小左!”徐有道激动喊道,不想对方仍旧是在自顾自地神神叨叨。
他暗呼不妙,马上上前查看对方情况。
一抚脉,脉象弱动,久跳不力,边实中空,此为芤脉,乃气血消耗精神损之状。
翻其眼皮,眼神漂浮不定。在其耳边细语,不为所动。
对其突起暴语,仍波澜不惊,此谓不视不听不思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