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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頁(第1页)

「至於官位……朕再同潘公說說,總歸少不了你的。」

世家要把誰剔除族譜、逐出家門,連皇帝也無權干涉。

況且,余東羿當初的罷官來源於余氏和潘無咎的從中作梗,又是太上皇批的聖旨,就連金玉帝也沒法收回他父親的成命。

可即便知道如此,小可愛仍想著關照他生活,再將他從爛泥里撈起來給他個官噹噹。

一堆囫圇話聽下來,余東羿不由感慨這花架子的金玉帝倒還算重情,不枉費他當初的一番特殊照顧。

余東羿拱手,誇張道:「陛下良苦用心,小民不勝感激。」

聽這話,照歸錦不由大感弔詭地覷了他一眼,斜下偏開視線,聲音倒略比先前虛些道:「你,你別用這種語氣跟朕說話,朕不大習慣。」

「嗷!」小腦袋瓜被輕輕敲了敲,以示警告。

「你也知道拿皇帝架子來壓我不習慣,」余東羿盯了他一眼,冷聲道,「把手藏背後做什麼?拿出來。」

金玉帝顫顫巍巍伸手,纖細的腕骨上赫然爬了一圈淤青,青痕的形狀與余東羿的手痕和指印對應。

金玉帝自個兒疼了,人卻還伸伸縮縮的。他小心翼翼地抬頭觀察余東羿的神色。那小模樣像是生怕男人因為他受傷而自責一樣。

嘖。余東羿一敲腦殼:「抱歉,是我手重了。」

喚奴僕送了上等藥油來,余東羿便將金玉帝帶到堂正中的雕花美人榻上,將他的手腕放入掌心,揉搓,緩緩推開淤青。

兩人同坐一榻,少年的身子重又與余東羿交疊在一處,他的後肩膀倚靠在余東羿胸膛上。

男人掐著少年的手臂。

金玉帝清瘦,手腕細得余東羿一掌就能掐圓,且皮膚白皙滑膩。

而余東羿這具身體,自幼習武練劍,虎口指腹皆有硬繭。

如此粗糙與滑膩、黑麥色與奶白色,兩相對比起來,反差感極其強烈。一人揉搓另一人的舉動更是迸發出了一種奇妙的性張力。

粗糲滾燙的掌心貼上肌膚,照歸錦先是本能地敏感地顫抖了一下,接著才乖巧下來任由他拿捏。

余東羿傷了人,嘴上還得理不饒地道:「你說說你,細胳膊細腿的,皮又嫩。輕輕捏一下就這副德性,還綁什麼人?拿什麼鞭子?好好上來張開手喊一聲要你哥抱抱有多難?」

照歸錦嘟囔嘴說:「怪也要先怪你不告而別!」

「是是是。」余東羿手上不停。

「痛!」揉至深處,照歸錦下意識縮手,重心倚靠向後,脊背貼上男人厚實的胸膛小聲說道,「哥哥你就不能輕些?我怕疼。」

「真怕?」余東羿瞧金玉帝這副模樣,樂了。

表面上照歸錦像是怕疼在抖。

其實呢?小東西一個兒勁地故意朝余東羿下顎哈熱氣。他撒嬌的音扭得一道兒一道兒。余東羿一看就知道他不懷好意。

歉意壓下去,玩味又上來。

只見男人踢踢地上的金鞭,惡劣道:「只怕,你我不光是想我要揉得重些,還得將這鞭子也用上,是也不是?」

低沉的嗓音像是從男人胸膛翻滾著湧出來,震得照歸錦耳蝸發麻。

譁然,如同被戳中心事一般,照歸錦只感覺一股熱氣躥上腦門,霎時間面紅耳赤起來。

「你!誰,誰這麼想了?」照歸錦氣急敗壞,用力甩甩手腕。

余東羿的手勁大,想擒誰想鬆了誰都收放自如。

換到照歸錦眼裡,那就是他剛剛怎麼掙扎都擺不脫的鐵鉗子,這會兒倒是一松,把他給彈開了。

照歸錦沒想到自己居然能甩開余東羿的手,愣了愣。錯愕中他不由更生氣了,於是口是心非地道:「你我五年未見,早就不熟了!哪兒有剛見面就、就要做那種遊戲……」

「自是生分不少。」

余東羿才鬆手,就順勢從榻上跳下來,俯身,撿起金鞭,一手持柄甩開,另一手掌攤開,揣摩著力度,試了試鞭身。

「啪!啪!啪!」幾道抽響,一下,兩下,激得照歸錦肩膀輕顫,心如擂鼓,仿佛那噼啪作響下一刻就要挪到他皮肉上來。他忽然心虛中夾雜著一股後怕,手足無措地站在一旁看著男人。

余東羿朝當空甩了一把,倒挺意外這鞭子韌性十足,手感極佳,於是又抽一道,氣勢洶洶。

然而,待鞭子歇下,他一轉頭赫然就見金玉帝一副紅著眼、泫然欲泣的模樣。

「你……當真要同我生分?」

照歸錦早站起來了,立在原地,垂在身側的雙手,握緊成拳。

「唉,不過隨口逗你一句,怎麼就進心裡了?」

又得哄人了。

余東羿嘆息一聲,將金鞭纏起來,收束捆好,塞進金玉帝懷裡,又長臂一攬握著他的後腦勺,將人摁進胸口擁住他道:「好阿錦,我自小看著你長大,如今許久未見,何嘗不掛念?」

「那你為什麼要跑?為什麼這麼久不來找我?」照歸錦胸腔內壓抑許久的情緒,宣洩而出。他話語間不經意帶上了幾分哭腔。

「你在宮裡呀!我一個假余氏身份尷尬,又與潘無咎素有恩怨,輕易難了。而你呢?夾在余家人和大太監中間,宮裡宮外的眼睛都盯著。我自是捨不得你為難。」

「我已經學會了你當初說的制衡!也有自己的人馬,可以從他們手裡護住你!」照歸錦直勾勾地看著他,眼睛水汪汪的,「至於其他的,無非就是些閒話罷了。反正我這個皇帝名聲也夠臭,他們愛罵就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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