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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第1页)

髮髻造型簡單,成年男子一手就可挽,插上簪子不留碎發,乾脆爽快。

最出奇的是,滿頭青絲一這麼盤起來,整個兒牢牢的,任是整日縱馬練劍都不會鬆散。

照歸鶴說的那樣,這手藝精巧得緊。乾淨利落,簡約大方。

當年邵欽就很喜歡。

他喜歡髮髻如雲團般的飄逸,更喜歡余郎那個大糙漢子肯為他琢磨玲瓏小技的一片赤誠之心。

於是邵欽天天挽上,日日挽著。

他這麼一挽,就挽到嫁給余郎,又挽到被余郎逐出家門,挽了許多年,未曾改變。

419:【盤發技能:僅限一種髮髻熟練掌握。花費2。o點經驗值在系統商城購買。】

歸鶴對鏡瞧了許久,忽而黯然道:「青君也曾這般為我盤發。」

小室有更寬敞的床榻,床頭擺了許多琳琅的彩盒、膏脂盒。

余東羿手賤,掀了一個盒蓋聞了聞,眯眼道:「你說青君對你如何如何好。那你可曾想過,他當初保你做了清小倌,便是讓你如今去糟蹋自己來給他報仇嗎?」

歸鶴嗤笑,轉頭來道:「公子這話說得!奴自幼在畫舫上長大,肩不能提、手不能抗,除了這一副身子還剩下什麼?還是說公子也落了俗套,想同旁的客人一般來與我救風塵嗎?」

「啪!」一個琉璃蓋寶盒被余東羿翻手扣上,那裡面裝有塗抹私處的傷藥膏脂。

余東羿淡淡道:「我是說讓你多動動腦子。攻人得攻心。你靠好顏色博得他人喜愛,他人愛過了便拿你當過眼雲煙,反倒更信任守得住秘密又能在官場上助他的自己人。」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歸鶴道:「奴倒是常替貴客探聽些消息,傳幾句流言,但也僅此而已。那些大人們不屑奴婢,又怎會讓奴婢摻和官場?更何談要奴助他?」

「流言可大可小。堂堂九千歲的凌霄衛,不就是靠流言起家的嗎?」余東羿道,「朝堂上之所以人人不敢得罪潘無咎,就是因為這些文武大臣們摸不透凌霄衛手中究竟握有自己多少的把柄。今兒某位世家大爺在小妾榻上馬上風了,他的長子嫡妻都還不知道呢,人怎麼死的、什麼姿勢死的,就都已經記在諦聽堀室的暗冊上了。」

歸鶴細一想,倔性道:「凌霄衛手眼通天,奴怎麼能比?況且奴也並不是全憑美色侍奉人,讓人交付真心的手段奴也有……」

「嘶。可今日招賓,怎麼不見那位叫嚷著要贖你入府的錢公子來啊?哦,王侍郎倒是來了。那李修撰人呢?還有再前面兒好幾位,怎麼說你也盡心伺候過,他們就沒同你交付過真心?既然交付真心了,為何還眼睜睜地,看著你在這裡攬客賣|笑?」

步步緊逼下,歸鶴啞然。

余東羿笑道:「你向人人都邀寵,便是與人人都生疏。在握有權柄的人眼裡,任憑一個曳月魁再高的贖身價也不過九牛一毛。端看他想不想贖你。你向他展示可用之處,他自然捨不得你。你越是能耐越是不可取代,他便越無法捨棄你。如此推拉幾陣啊,你才能長久地留在一個冤大頭身邊,甚至於借冤大頭的勢出手報仇……」

歸鶴眼眸微微亮了一下,彆扭道:「公子的話,聽著倒是比我們風塵人還懂得多些。」

「經驗之談罷了。」

余東羿敲敲歸鶴桌上那個西域來的鵲尾香爐,清脆幾聲「咚咚」響,便是燕京罕見的奇珍異寶。

他瞅了眼窗外茫茫的湖面,只有遙遙璀璨的燈火,以及從遠處傳來的歡歌笑語,唯獨不見姜太公想要釣上來的那條魚。

「天色漸晚,觀眾卻不來,看來戲是演不成了。」

余東羿轉過身,從懷裡掏了塊玉佩塞給歸鶴,再一眨眼,狡黠道:「我瞧你用的晏谷山玉翠、彩雲琉璃盞、敦煌鵲尾爐……該是跟走晏道的西域商人挺熟的吧?臨要走了,幫我個忙成不?把這塊玉佩帶給晏朝的邵欽邵將軍。」

「邵將軍?」歸鶴一愣,道,「門路是有的。只是現下災情嚴重,又千里迢迢路程周折,怕……」

「試試而已,帶不成也沒關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沒了就沒了。」

余東羿擺擺手,道:「那在下就告辭了。」

「公子!」

歸鶴不知怎的,心下一急,居然連忙起身衝上來,從背後一把抱住了余東羿的一桿勁腰。

余東羿笑了,任他抱著,說:「嘿,捨不得我啊?」

歸鶴猶豫了一陣,最後還是將臉貼著余東羿的脊背道:「公子您當年的事,小奴也有所耳聞。小奴原是不信的,可現既知道您與余家人不同,小奴便也不會厭惡於您。您方才說小奴看起來很好、很好在床榻上……如果今夜是您的話,小奴願意服侍!」

哎呦,美人投懷送抱,喜從天降。

余東羿連忙拉開腰上的爪子,轉過來,哭笑不得地低頭對歸鶴說:「別介!小傢伙,你可知道我方才給你盤頭讓你扮的人是誰?」

歸鶴懵懂,搖搖頭。

「我媳婦!很兇的!他要知道我睡過別人,一定逮誰咬誰。像你這種小朋友,他一頓能吃三個!」

歸鶴沮喪地垂下了頭:「那便祝公子歸途平順,歸鶴下次再彈琴與您聽。」

「知道了,你也多保重。」余東羿拍拍他,抬腳就出小室。然而,轉機突現在這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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