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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頁(第1页)

余東羿笑道:「難為雪狼一腔忠誠,玄清宗和烽火北一個也不圖,還棄了家族領地,拖家帶口來了,料想是得了師尊的默許。」

話音剛落,殷幼脖子上的絨毛一滋,匍匐在余東羿臂彎里的狐狸撐著四肢站起來道:「雪狼來了。」

余東羿也憑神識早探到雪狼的動靜,那傢伙大大咧咧地往這頭跑來,威壓全開,半點沒有隱藏神識的意思,料想也是在提早通知余東羿和殷幼。

果不其然,雪狼一來,先是生硬地喊了一聲「曜希君」,緊接著便扔出好幾個儲物袋。

「這是什麼?」

殷幼接了儲物袋拿神識探了探,驚得瞪大了眼:「好多靈石。」

還都品階不低。

雪狼對余東羿道:「烽火北寶庫里的家什,尊主吩咐我帶來給你,還有丹藥、寶器,我只留了一成。」

雪狼也要養家餬口,留一成能過日子便行,他看得出尊主將曜希君當成眼珠子愛惜,剩下的九成便一股腦全扔給余東羿。

余東羿笑道:「那便多謝狼兄了。」

雪狼道:「不客氣,以後共居一處,若我家那幾條小崽子鬧得太開冒犯了您,還請曜希君多多贖罪。」

余東羿道:「好說,師尊現下情況如何?」

為尊者諱,江益渠修為盡失,雪狼不敢妄自議論尊主,既說不出個什麼好歹,又見余東羿苟延殘喘站不起來,乾脆馱著余東羿到了江益渠門外。

雪狼道:「我先去稟報,尊主若樂意見你便放你進門,若不成我再馱你回去。」

這主屋余東羿熟得不能再熟,多少次與師尊醉生夢死都在這兒,未曾想有朝一日他還得有要人通傳才能進去的時候。

余東羿覺得鮮,靜靜地站在門外看雪狼稟報,又隔了一陣聽見屋裡傳來師尊嘆息一聲說:「罷了,讓他進來。」

江益渠自打從與余東羿相識起便未曾有如此孱弱的一天。

余東羿一照面,見師尊一身樸素青衣正襟危坐在蒲團上,先前那以靈氣托著油然而生的一股子仙氣散去不少,倒真似個凡人一樣。

「自渡劫後,師尊清減許多。」

江益渠抬眸,一眼就瞧出余東羿下盤不穩腳底虛浮,當即朝身側的蒲團示意道:「坐。」

「謝師尊,」余東羿毫不客氣,撿了個最近處挨著江益渠的地兒盤腿而坐,朝人身邊湊過去道,「您現今身體如何?」

江益渠一心想著修煉,便實話實說道:「尚未引氣入體。」

余東羿忍俊不禁道:「正好雪狼給我拿了些丹藥,那裡頭最難得的,一枚就能把一個一竅不通的凡人補到築基。」

江益渠皺眉:「慎用!不勞而獲實非長遠之路!」

「當年洒家不就是這般灌上來的?」余東羿直愣愣的坐著也累,乾脆把後腦勺往師尊大腿上一趟,橫下身子翹起二郎腿,看見江益渠欲言又止,又眯眯眼道,「我知道,師尊您穩紮穩打,不用半點靈丹靠自個兒修煉,徒兒自然也應該多多學習。」

江益渠低頭看已經把腦袋擺進他懷裡的傢伙,不由無奈地道:「起來坐直了,青天白日,像不像話?」

余東羿可不聽話,只仰頭凝視著江益渠的眼睛:「師尊醒來為何不找徒兒說話?若不是徒兒自個兒找上門來,師尊是不是也不會再理我了?」

江益渠一愣,略微有些心虛道:「不是……」

余東羿手臂一抬,手掌摁著江益渠的後腦勺往下,腰一挺就上去吻了一口。

吻完才問:「在怕什麼?嗯?」

江益渠呼吸略微急促了些:「你……放開,為師要修煉了。」

未曾想江益渠推攮了一陣,人沒推開,反倒是胸前的衣襟散了。

余東羿得寸進尺地說:「掙扎也無用,咱倆如今都成了凡人,師尊神識高些,卻又捨不得用神識刺我,倒不如老實交代。」

余東羿一大坨地扒拉到他身上,江益渠怕他摔到地上磕著後腦勺,又要分心揪住衣領抵擋作亂的手指,不由手腳忙亂了些。

江益渠顧左右而言他道:「你有時間在這兒戲弄本座,不如趁早培元固本,鍊氣築基,以免壽數不足……」

余東羿突兀地打斷他道:「師尊可有怨懟?」

江益渠愣了愣:「何出此言?」

余東羿道:「若渡劫前您能融了分神,神魂完整,說不定便能抵擋住那最後一道……」

江益渠心神一震,正色道:「事情已成定局,沒必要做這般假設。」

余東羿依依不饒繼續道:「是徒兒阻撓您,您才放過殷幼一碼。烽火北被鳩占鵲巢,玄清宗納的弟子不出一個月便如鳥獸般散了,轉眼間天下大變,若要怪誰害您淪落到此番境地,師尊便來怪我吧。」

江益渠皺眉道:「渡劫之事乃為師一意孤行,終究是急躁了些,本座自作自受,你也大可不必這般把擔子往自己身上攔,那狐狸……也是本座決定要放過的。」

余東羿笑了:「這麼說,您肯容得殷幼在此處陪陪徒兒了?」

江益渠愈發不悅道:「此事另當別論。」

「哎——」余東羿拉長了音,開始攪和著不許師尊修煉了,攀附著親上江益渠的脖頸,又翻過來反客為主把人壓在身下,「有隻狐狸作陪有何不好的?先不說徒兒身體不好得靠殷幼日日放血吊著,師尊您重修煉整日呆在屋裡忙不贏陪我,叫徒兒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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