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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頁(第1页)

他覺得還是需要給自己解釋:「我也沒多自暴自棄啊,這不就是運氣不好。那喝酒太多得個肝癌什麼的也很常見嘛,我就是部位不一樣而已。」

朋友說:「收聲,我不想再聽了。既然不想活,請你現在就滾出去,一路走到堅尼地城,找到最近的海,跳下去。多謝!」

他當然不會去跳海,但是眼看快要天黑,去海邊看看日落,也是不錯的。

不過一路走過來,很快感到了疲憊,還好有這家咖啡店,能讓他暫時落腳。

咖啡飲完,也該繼續去看日落了。生意蕭條的咖啡店,老闆送他出去,又讓他下次帶那個懂咖啡的朋友來。

他這下沒有隨口答應,認真想了想,才對老闆講:「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帶他過來。」

老闆要過一段時間,在聞里看到梁泊言的臉時,才後知後覺遇到過誰。他不是沒有聽過梁泊言的歌,只是那天客人的嗓子太啞,他才沒有辨認出來。

那日堅尼地城的海藍得出奇,日落的金光倒映在海面上,有街頭藝人在吹薩克斯風,是一流行樂,他也會唱,不過最好還是別開口了。

他想起了這些遙遠的事,於是帶李昭去喝咖啡。

偵探已經被趕走,只有他們兩位。老闆居然還記得他,拿出珍藏的咖啡豆款待,說起這是他今年在拍賣會上高價拍得的,菜單上沒有,只有少量用來款待朋友。

「這是紅標瑰夏吧。」李昭對老闆說,「他倒是真會交朋友,才見過一面,你就捨得拿來請他喝。」

老闆一愣,霎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梁泊言拍了一下李昭的手背:「不要發神經。」

李昭這才正常一點,老實喝咖啡。

老闆放鬆下來,又把李昭當做同好,問著李昭,上海是不是真的遍地咖啡店,品質怎麼樣,跟他的店相比如何,如果他把店開到上海去,能不能行得通?

李昭迷惑地看向老闆:「我不住上海的。這個真不太清楚。去上海的時候我也不怎么喝咖啡。」

上海物價在另一個世界,如果要喝,他會選擇九塊九的連鎖咖啡店。當然,更重要的原因是,他沒有那個時間到處逛街,從安福路到武康路,在裝修得充滿情調的咖啡館裡泡著。

他通常都在梁泊言的房子裡,更多情況是在梁泊言的臥室里。不需要咖啡,也能徹夜不眠。但梁泊言人緣太好,電話邀約不斷,雖然梁泊言都一一拒絕,但一轉頭,又看到李昭臉色不好看。嘆口氣過去親一下,手指纏著李昭的頭髮,問他這段時間是不是又在趕劇本,頭髮長了都沒剪。李昭不回答,但按住梁泊言的肩膀。

總而言之,就是沒有在喝咖啡。

老闆疑惑地問:「但你朋友不是上海的嗎?」

「我不是啊。」李昭說,「雙城生活。」

老闆聽得迷迷糊糊,但很快又轉移話題,問起梁泊言能不能給他簽名,跟他拍照,他好掛在牆上。

「簽名可以。」梁泊言笑著說,「但影相就先算了。」

他現在這個狀態,如果拍下來,並不是他真實的樣子,還是不要了。

但李昭突然說:「拍一張吧,我幫你們拍,你別耍大牌。」

他甚至沒有徵求梁泊言的同意,拿過老闆手裡的拍立得,指揮著老闆坐到梁泊言旁邊,數著三二一,按下了快門鍵。

等了片刻,拍立得相紙才顯影出來,老闆一看,相紙上儼然只有梁泊言一人,至於老闆,別說人影,連豎起來的剪刀手都沒被照進去。

李昭說:「你這個取景框也太難對準了,我明明是對著兩個人拍的,算了,把你手機給我,用手機拍一張就行了。這張你拿著也沒用,還是給我吧。」

梁泊言覺得這個人實在有些無賴,白喝了人家的咖啡不算,這還要白拿人家一張相紙。只是留了老闆的聯繫方式,說回去再寄禮物給他。

「為什麼要拍照呢?」他問李昭,「如果老闆把合照發到網上,到時候網友會以為我去整容打針了的。」

「不會的,」李昭說,「他們會覺得你只p自己,不給素人老闆p圖。」

更何況,梁泊言消失在大眾視野里這麼久,讓老闆發個照片證明他還活著,也不算什麼壞事。

至於那張拍立得,就只是李昭的私心了。

堅尼地城的海邊,今日仍然有璀璨的日落。如今這裡成了的網紅打卡地,遊人們在固定的地點吹著海風拍照,然後乘坐著叮叮車前往下一個地方。

「拍張照也好,」李昭看著那張拍立得,「這個時候的樣子,也不知道能留存多久。」

梁泊言說:「怎麼沒留存了,其實我們級收音機樂隊的抖音號上也有我的視頻,你又不是沒有轉發過。」

「那不一樣。」李昭反駁,「視頻大家都能看。」

他總是這麼覺得的。

梁泊言是大眾歌手,所有人的明星,很多人的朋友。他的歌是公共的財產,播放在商場和小店,大家都能聽,影像放到網際網路上,大家都能看。

所以梁泊言是一個過於花心的人,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大度和遵紀守法,實在說不準會發生些什麼事情。

「先不說照片了。」李昭將拍立得收起來,胳膊靠在欄杆上,「你那天去了港大,去了咖啡館,去了堅尼地城,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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