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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需要先洗掉手上黏糊糊的痕跡,再擦乾淨臉,衣服上的冰淇淋卻很難洗,因為在胸前的位置,怎麼用水都不方便,哪怕是蹲下來都不好洗,衛生間沒人,他索性將上衣脫了下來,將胸口那塊洗乾淨,擰乾以後再抽幾張紙巾,吸乾水分。

這些操作之後,梁泊言再將衣服拿到干手機下面,正吹著衣服,手裡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甚至於整個人都僵住了。

這個衛生間除了洗手台有鏡子之外,其他幾面牆上,也有裝飾用的鏡子,多重反射之下,只有一個人的衛生間,他只看到一個人的背影。

就是梁泊言自己的。

他的背不至於龜裂得能讓人占卜算卦,沒有痣也沒有痘,如果湊近了看,也只能看到幾道不明顯的,和膚色快要融為一體的疤痕。

如果周其野給的算是一個答案,他給周其野V了五十換來的結果就是,讓他問自己。只有他自己知道答案。

梁泊言想,封建迷信總是靠著話術讓人走進圈套里,果然其實一點都不可靠,不值得信賴,這算是什麼結果,肯德基里是找不到命運的。果然是騙子。

第85章

一般來說,搖滾樂隊的主唱並不需要唱功多麼地好,如果實在太好,那就可以可以單飛了,何必留下來,幾個人一起摳摳搜搜分那點錢,公司也不願意簽。多少歌手都是因為這樣的原因,選擇拋棄樂隊,自己獨自美麗的。

所以陳思牧在越來越意識到自己在路邊找到的這位主唱水平以後,也沒有指望能留住他,反正只要能多發一,就多賺到了一。

不過主唱消失這段時間,唱功卻是走了邪路,在外地找了錄音棚錄音,給陳思牧發過來以後,誰都覺得過分相似。等正式發在社交平台之後,更是議論紛紛。

好聽一點的就是:「讓你模仿梁泊言,沒讓你越。」

不好聽的就是:「嗓子挺好,唱的什麼破歌,修音的吧。」

陳思牧好幾次讓James回來見他,但是對方拖拖拉拉拒絕不說,還老是強調自己就是梁泊言。他懷疑對方還在用金主的錢進行整容手術。

不過今天,他上完課出來試著打電話,那邊居然接通了。

「餵?」陳思牧咬著煎餅果子,「你丫終於理我了,我看你不是回來了嗎,出來啊!」

「我在肯德基。」梁泊言說,「你過來找我吧,這家店好像離你學校還挺近的。」

陳思牧覺得不公平,自己才是樂隊的領袖,怎麼現在要紆尊降貴去找人,但對方發個定位過來,他仍然趕了過去。

kFc裡面窗邊的位置,擺了一個翅桶,但坐在那裡的人戴著帽子和口罩,沒有吃一口。

「剛剛在這裡摔了,店員賠給我的,」梁泊言推給陳思牧,「你吃吧。」

「你不吃嗎?」陳思牧問,「不吃來肯德基幹嘛。」

「想保護嗓子了,」梁泊言說,「不能吃太油膩的了。」

陳思牧聽得一愣一愣的,又看到對面的人摘下了帽子,嚇了一跳:「我果然猜得沒錯,你又去整容了吧?」

「我沒整過,」他又取下了口罩,讓陳思牧看到完整的臉,「你猜個屁,誰整容往老了整的。」

陳思牧這個人主打就是嘴犟:「當你的模仿對象是個老男人的時候就會。」

梁泊言剛才湧起的愁緒全都被這二貨給打散了,沒好氣地推了一把他的頭:「滾你的,老子就是梁泊言。」

不知為何,這句話他說過好多次,陳思牧根本沒放在心上,這次說得怒氣沖沖,但陳思牧卻聽了進去。

或許是這人的眉眼整得實在太好,言語裡也沒有一絲戲謔,又或許,其實在內心深處,陳思牧也想過這個問題。只是太過荒誕,才藏在了心底。

「我記得當年,剛剛認識你的時候,你瘦得跟猴似的,一看就是個未成年。」陳思牧感嘆,「怎麼現在都變這樣了。」

「你說的當年是今年春天。」梁泊言提醒他,「到現在才半年多。」

「差不多就是那意思。」變的不僅是臉、嗓子,還有身形都有微妙的變化,可是陳思牧確實想不明白,這是怎麼做到的。

一時半會兒也跟這傻x解釋不清楚,還是把所有的鍋推給大師和玄學吧。

陳思牧聽得兩眼放光:「這都能變,能不能把我掛掉的科給改掉成績啊?」

梁泊言都沒想到這麼輕鬆地說服:「不能,別想了。我現在的狀態都不穩定,指不定哪天就變回去然後完蛋了。」

「那怎麼辦?」

「我找大師給我算了一卦,」梁泊言說起已經離開的周其野,給周其野抬高了身份,「大師繞來繞去,最後是讓我問自己。」

當然,也有可能周其野只是想騙一頓肯德基吃,純粹是他腦補得太多。

「阿嚏!」梁泊言打了個噴嚏,穿著半濕的衣服果然不行,得趕緊回去換乾衣服了,「我剛剛正在思考該問自己什麼呢,你就打電話來了。正好讓你過來,你也可以問問自己,要不要開除我這個主唱。」

陳思牧還活在訊息的衝擊中,完全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呆了一下:「啊?你想留下來嗎?」

「收入我要分大頭,」梁泊言說,「五百塊錢要分一半才行。」

陳思牧仔細算了一下,醒悟過來,罵梁泊言才是二百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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