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出的主意。一損俱損,一榮俱榮,即便當今那位皇帝只會從兄弟鬩牆、嫡庶之爭這種不入流的勾當想問題,以後皇繼位,還會如此想嗎?至少齊王就不會這麼不入流。
父親真是老糊塗了。
鄒言蹊看他氣壓越來越低,以為他不信,抱著他賭咒發誓:「真的啊,小將軍,我只有你,乾乾淨淨。」
夏成風譏他:「你給多少人送過地圖?」
鄒言蹊笑了:「我在益州宣傳的時候,發的圖都是在書畫店仿製的,我畫的圖,都留著呢,署了名,全都給你啊。」
「好不好?」鄒言蹊逗他。
夏成風沒理他,他繼續說:「這樣,以後我畫的每一張圖,只要署名的,全都寫上,給夏成風。」
夏成風悶悶的說:「你畫的那些死罪的東西,寫上我的名字,像不像與你私相授受。」
鄒言蹊挑眉:「小將軍,這怎麼叫私相授受,這麼難聽,也說遠了。」
什麼叫說遠了?
本來,鄒言蹊在他心中一直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兩人的關係讓他與鄒言蹊相處時總是比別人親近的多,今日一聽說父親答應退親,雖然只是說說而已,他心裡也有了幾分不安,好像他和鄒言蹊真的遠了幾分似的。
即使鄒言蹊根本不知道他們還有這樣的關係,父親答應又怎樣,他是絕不會允許我許這件事成真的。
但還是很氣悶。
鄒言蹊一句遠了,讓夏成風心中更加不快,白他一眼。
他湊過去,貼著夏成風耳垂:「那我寫上,給吾妻夏成風,好不好?」
夏成風一愣,臉慢慢紅了。
沒忍住還是問他:「你見到靖寧侯了?」
「嗯,他答應我了,等給你解了毒,我就去你家提親。」
見他臉紅的可愛,鄒言蹊壓著他抵在馬身上,貼著他湊過去。
夏成風伸出手指貼在他唇上,隔開他,眼神閃爍,執拗的問他:「你還記得你說過要送他地圖嗎?」
「誰?」鄒言蹊眯著眼,不滿的咬他的手指。
夏成風:「………」
夏成風:「渣、男。」
鄒言蹊領會了,夏成風要收回手,鄒言蹊不讓,舔他的手指:「送,寫上你的名字,我們一起。他要是不要,就算了。」
夏成風臉紅透了,紅到脖頸,向下延伸到看不見的地方。
心裡莫名有點酸:「那我的呢?」
鄒言蹊:?
「你把給我的圖送人,你一張圖,到底要送幾個人?」夏成風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