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綰去顧家的第二天,就被趙沁蘭逼著發毒誓。
她說,「青綰,你不許喜歡時墨和子陽。不許想著爬上他們的床,長大之後更不許嫁給他們。你要是喜歡他們,跟他們在一起,時墨就會不得好死。」
八歲的葉青綰,又剛剛失去了父母。
聽見趙沁蘭的那些話時,她直接嚇哭了。
心裡說不出的恐懼和害怕。
趙沁蘭逼著她發誓的那些話,都是哽咽又顫抖的說完的。
以後每年她父母的忌日,趙沁蘭都會提醒她一次,讓她記得自己發的毒誓。
她不知道,趙沁蘭之所以咒詛顧時墨而非顧子陽。
是因為顧時墨不是……
……
白姍姍是由她的助理推著上來的寫字樓。
「讓你的助理等在外面。」
葉青綰冷冷地掃過白姍姍的腿。
視線落在她脖子上的絲巾上。
白姍姍便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絲巾。
笑容嬌媚地說,「昨晚時墨太激烈,我不系條絲巾都沒法出門,綰綰,你這樣盯著我看,我會不好意思的。」
話落,她又轉頭吩咐助理,去外面等。
葉青綰讓跟著進來的冷小端也去外面,她單獨跟白姍姍談。
冷小端不太放心,但還是點了點頭。
出去後,替她們關上辦公室的門。
當公室里,只剩下白姍姍和葉青綰的時候。
白姍姍一邊伸手解絲巾。
一邊對葉青綰說,「綰綰,我和時墨下個月就要結婚了,你知道……」
「啪啪!」
她話音未落。
就被葉青綰突然扇來的巴掌打得臉往左偏了又往右偏。
頓時眼冒金星,嘴裡血腥一片。
下一刻,她的聲音變得尖怒,「葉青綰,你敢打我。」
「怎麼樣?疼嗎?」
葉青綰站在白姍姍的輪椅前。
以絕對的優勢睥睨著她,冷聲笑道,「你辛苦送上門來,我不打你怎麼對得起你跑這一趟?」
剛剛那兩耳光。
她可是用了力的,手都隱隱作疼。
白姍姍的臉剎那間就紅腫得老高。
指痕印十分清晰的浮於臉上。
她剛扯開的絲巾掉在地上。
頸間的吻痕,暴露在葉青綰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