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冤家很不识趣,居然过来了。
他瞥了一眼张生,语气生硬:“孟星枕,你眼光真的毫无长进。”
又来!救命!这男人为何如此执着地批判我的审美。
我深吸一口气:“四殿下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张生眼见氛围不对,随便找了个托辞走了,留下我和谢庭隽相顾无言。
正当我也绞尽脑汁想找个托辞离开时,谢庭隽开口:“孟星枕,那天对你说话的语气太重了,是我不对。”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这是在向我道歉?
“哪是四殿下的错,明明是我不对。是我从小娇生惯养,不知边疆百姓疾苦。你教训的是。”
其实那天话一出口,我就意识到自己失言。
但是一想到谢庭隽当时的态度,心里还是有些生气。
我爹都没凶过我,他凭什么凶我。
“你可知我为何如此看重钱财?”
“你居然也知道自己贪财又小气。”我默默地想。
“北疆连年战火,又遇天灾,百姓无粮食果腹,死伤无数,即便活着的人也只能挖草根吃。
“一两银子可以抵北疆一户四口人两月口粮,也能保证两名军士冬天温饱。”
他目光诚恳,态度端正,我都不好意思再生气了。
“所以……你是为了向我爹要军饷,才来和我说这些的吗?”
我爹每年都要给国家支援银子。
今天谢庭隽在这,我爹也在,要说他俩没关系我才不信。
“不是。”他顿了一下,“我只是不想让你误会。”
“让我误会?”
“误会我是个贪财之人。”
我看着谢庭隽的脸,想起上学的时候,同窗们在背后说他母亲只是一个药娘,说他因为不受宠才被赶到少学读书。
由于篇幅限制
搜索gong^众^号:闲时美文
回复数字:15574o,继续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