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木屋的一年内,吾燃起了一种名为安魂香的熏香,此香可以削弱在此范围内的任何生灵的最强烈的情感,好处是能让人处于一个最佳的判断状态,可弊端便是联想到造成那情感的人或事时,情绪会迸出来……”
“那我现在想着冬暮怎么没事?”
“情绪是会积攒的,你刚刚已经排空了,但按你的执念来算,不出一个星期……”
“呼~”
白菜长吁一口气,而后撑着床板,仰头看向了天花板,嘴里念叨着。
“我还以为我是真的想通了……”
白灵没有说话,棘也沉默着,都静默听着眼前的这个徒弟,吐露心生。
“诶,等等,师父,你说武器里的是原始灵?”
他忽然想起了昏迷之前棘所说的话。
“嗯,和赐福你的原始灵石同一位。”
“真的……真的吗?”
“千真万确。两股灵力是一模一样的。”
“好好好……”
在床上的白菜也忘了头疼,上窜下跳,了好一会儿颠。
事后,才理了理有些杂乱的毛,正准备询问更多,可喜悦浮现于颜面,噗呲地笑了出来,眼角滑落两道泪,喜极而悲,便是如此吧。
又缓了好一会儿。
他接过棘递来的手帕,整理了一番易容。
“师父,冬暮……我妻子有一项特殊能力,她曾经几次在刚觉醒出灵智的时候遇到了寒冬,而后消亡,之后便又觉醒了,而且还能保留意识……”
白菜说这一番话的意思便是求助,棘在白灵的口里是一个活了很久的人物,那必然是见多识广。
“复苏?”
棘的语气有些错愕。
“复苏是什么?”
“如果你的描述没错的话,那么便是罕见的秘技,只要尚存一丝灵力,便可复活。”
棘顿了一下,而后再次说道。
“不过此能力只在一些弱小的植株类原始灵上出现,令正是何种?”
“喏,门外那种。”
白菜指了指门外绿油油的一片草地。
“……那确实,复活不是什么难事,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要考虑清楚,若是她复活之后,剑内的她又苏醒了,你该如何应对?”
“什……什么意思?”
“通俗来讲,在灵器里的器灵是不可取出的,而你又复活她,那会出现两个她,而且是真正意义上的,或许复活的那个她比她更像她,因为她有身体,可以和你一起携手度日,可剑内的她……”
“这……”
虽然有点绕,但他也听出了其中的意思。
“就没什么别的办法么?”
他开口问道,他只是想要冬暮恢复如初,仅此而已。
“据我所知,虽然很难,但是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
“待你学完吾的秘技,你自然会。”
“那现在就开始学,马上。”
……
“狐族连这点事都办不好?那可真是有够没用的了。”
“天主教训的是。”
此时,大长老上官扉正弓腰对着一青年才俊低声下气地应答。
“你们狐族就是这样,死要面子活受罪,明知这是他人挚爱,直接拒绝不就好了,硬是为了这几寸地界,夺人之爱,现在倒好,赔了夫人又折兵,山头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