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美的说服了自己,可这套完美的说辞,在看到季砚辞那一刻,又崩塌了。
方允溪一脸疑惑的看向季砚辞,犹豫着朝他打了个招呼。
“季老师…你也…上厕所?”
季砚辞轻笑了一声,似乎是在思考,而后点了点头。
“嗯,你可以这样认为。”
他说完,走下了楼。
神他妈我可以这样认为。
方允溪觉得这个世界似乎有点玄幻,这俩人什么爱好,互换厕所?自己的厕所上着不舒服吗?
她摇了摇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方允溪本来就是担心阮柚上来看看她好了没。
看着她刚刚活蹦乱跳的样子,应该是好多了。
方允溪虽然不理解,但也没多想,确定了阮柚病好了之后,转身下了楼
最后她这一趟,阮柚没看见,大早上的倒是被吓醒了。
阮柚跑到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拍了一下自己的脸,而后又揉了一下头。
“阮柚,你刚刚到底在说什么!”
她极力制止自己不要去回想,可脑子里就是不断蹦出那句话。
她跟那种抱怨自己老公不关心自己的怨妇有什么区别。
“啊!”
她怒吼了一声,这种话,怎么能从她嘴里说出来。
她阮柚英勇的形象就这样毁了。
俗话说,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事已至此,她也没什么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硬抗。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她磨磨蹭蹭的洗漱了一下,又回房间换了个衣服,才不情不愿的往楼下走。
她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周衍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你好了吗?”
“嗯,好的不能再好了。”
周衍看着她这表情,怎么都不像还好的样子。
他犹豫着开了口,“我怎么看你这随时都可能会倒啊,我要不要让开一点儿,你这要是砸我身上怎么办?巨石压顶吗?”
“呵呵。”
阮柚挽了一下袖口,看着周衍冷笑了一声,“再惹我,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阮智深倒拔周杨柳。”
“别别别,才大病初愈,咱不适合搞这有的没的。”
周衍说完,快跑到一边,和方允溪讨论刚刚的话题。
“溪溪,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阮柚一听瞬间警铃大作,走到周衍面前,凶巴巴的看着他。
“哪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