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
这家伙没人捧也是应该的。
凤清不理眼前着这个神游天外的家伙,默默将视线放回画上。
从上到下,普通至极,说实话,这样的画这样的风格,她见过不下百幅,且还不论这拙劣的画法。
真是一幅被拿来显摆的自画像啊。
兴致少了大半。
凤清移开底下的船,直至底下的轴杆。
“咦,这是什么?”
只见那红漆轴杆的两侧轴头有些松松的感觉,而周边的轴杆缘看着隐隐些许裂纹,仿若是被轴头强行塞进去的感觉。
凤清心下一动,好奇地将其中一侧轴头掰了掰。
正叽里咕噜一通自夸的霍平听到凤清的话,再见她不安分的手,内心一紧,大呼:“不要动那个!”
可是已经晚了,凤清的右手已经放了上去,加上轴杆裂开过的原因,那个轴头本就松动,未怎么动,右边的轴头就与轴杆分开来。
凤清起身,拿着那个轴头,有些懵地看向霍平那仿若刚遭受过破财破产的神色,纳闷,刚想说是不是那轴杆里有私藏的时候,她感觉到周围的空气怪怪的。
不觉吸了吸鼻。
凤清瞪大眼,喉咙上涌,一股恶心油然而生。
“yue~”
她偏头,将午饭全数吐了出来。
特么哪来的粑粑味?
“这……到底是yue……什么鬼东西?你画里藏了yue……啥……”
霍平撑着另一头树干,弯着腰跟凤清一样地翻腾倒胃。
待胃里稍稍平息,他慢慢开口:“这叫臭臭画,被我炼过灵,灵力平时被压制,而轴头是机关。”
只是那轴杆曾被他师父一怒之下安回轴头时差点给撑裂。
末了他补了一句:“不用崇拜能造出此绝世无双的奇画的我。”
凤清将随身的手帕捂住口鼻,怒道:“特么你这臭画跟绝世有半毛钱关系!”
无双倒是真的。
“重申一遍,这叫臭臭画,不叫臭画。”
“一样都是臭,有区别吗?”
凤清说着,空出来的手想将轴头安回去,现怎么搞都是松的。
安不回去……
她将轴头拿到霍平面前,指了指她一心想避而远之的画,示意他来装回去。
霍平捂鼻,偏头冷哼:“想得美,你拆的,我不负责。”
凤清:“……”
说得被臭到的不是你一样。
那从画中散出来的若有若无的味道,宛若实质的臭味透过手帕,直钻鼻孔。
天上地下,这折磨简直绝无仅有。
凤清受不住了,她憋着气收回帕子,祭出赤霄剑,跟泄似的,往前方的地面猛地一砸,顿时霍平脚边裂开深深的缝。
霍平咽了咽口,刚刚的气焰猛然全无。
像,太像了。
师父生气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气势,加上深不可测的威压,就跟要杀人一样。
当然此刻他已经顾不得凤清身上有没有威压的问题了。
因为那剑正在他喉间一晃一晃,仿佛下一秒就要嘎了他。
“别……别,别激动,我这就去安,这就去,你先把剑放……放下。”
霍平忍着恶心感,将凤清的死亡凝视下,手脚麻溜地抢过轴头,快找准位置,运起灵力,将其物归原位。
又怕身后那个武器在手的家伙心血来潮,把他宝贝给毁了,忙不迭将臭臭画收好揣芥子袋里。
哼,剑修就是过分,专挑他这个柔弱的器修下手。
气味很快散尽,凤清这才将赤霄剑收起来。
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