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人意识到它的确是活物。
心跳声渐快。
为了避免社死,钟烟烟终于下定决心。
就在她抱着香炉,带着蛇,义无反顾的朝门外跑去时。
踝骨忽地一湿。
黑蛇忽地抬头,殷红的蛇信舔过脚踝处细白如瓷的肌肤。
冰冷黏腻的感觉席卷全身。
钟烟烟忍不住颤了一下。
因这个动作,托盘上的银炉不慎掉落。
“啪——”
银炉摔的七零八落。
里面的香灰洒落一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钟烟烟:……
空气在刹那间凝滞。
钟烟烟绝望的闭上眼,暗自祈祷着裴清许能突然变聋。
绝对不要发现她在这。
可天不遂人愿。
紧张不安时,一道清冷微磁的嗓音传来。
室内,裴清许蹙眉。
接着抬眸,漠然的吩咐道:“外袍脏了。”
“你去替我取一件新的过来。”
钟烟烟脚步一顿。
因怕被发现异样,只好姑且先忍着不安,老老实实的去拿衣服。
装着衣服的托盘就摆在桌上。
钟烟烟端起托盘,快步走到纱幔后。
接着木愣愣的站在那,等着裴清许自己出来拿。
裴清许:……
看着外面木头人似的小厮,裴清许罕见的陷入沉默。
却没有过多计较。
只言简意赅的补充道:“送进来。”
闻言,钟烟烟僵住了。
就在她纠结着,不知该不该进去时。
一道透着凉意的嗓音传来。
裴清许道:“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少年声音清冷好听,却透着无形的压迫感。
钟烟烟顿时紧张起来。
在她面前时,裴清许永远是温润如玉的好人。
这还是裴清许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同她说话。
钟烟烟以为裴清许生气了。
一时间乱了阵脚,眼一闭心一横,直接冲了进去——
浴室内。
裴清许依旧蹙着眉。
问:“你为何还不进来?”
钟烟烟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