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过去而已,身体并无大碍,就是不知为何,他一直在流血。”医生站起身来向守卫说了他的诊断结果。
守卫指着路九川那川流不息的血液:“这,真的没事吗?他不会失血过多而死吧!”
医生摸了摸仅有的一根胡须:“脉象十分稳定,出血量确实是很诡异。”
守卫给路九川的床下换了个盆,拿着满满一盆血放在医生面前。
“这么多血你和我正常?”
“都可以当猪血卖了吧!”
医生眉头一蹙:“倒是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守卫问。
“他可能是中邪了,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愿意帮你解决这个问题。”医生负手而立,一副高人模样。
守卫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点了点头。
医生正要脱下白大褂。
守卫拦住了他:“你解决问题归解决问题,你脱衣服干嘛?你不会对我图谋不轨吧?”
医生摇了摇头:“你误会了,我只是换个工作服而已。”
说罢,脱下白大褂,换上黄大褂,背后印着乾坤八卦的符文。
然后从房间里取下挂在墙上的桃木剑。
直接把守卫看得目瞪口呆。
“我改行多年,对驱邪也不是很有把握了,只能试一试,若是不行,那我也没辙。”
医生拿出抽屉里的铃铛,摇晃了起来,黄大褂里掏出符纸,贴在了桃木剑上。
伴随着铃铛声,医生开始念咒: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收!”
紧接着猛地一指路九川,效果甚微。
医生围着路九川躺着的床来回踱步,放下铃铛和桃木剑,脱下黄大褂。
又换上一件看上去就很贵的袈裟,从里掏出一个金钵,左手阿弥陀佛,右手高举金钵,大喝:
“大威天龙!”
“世尊地藏!”
“般若诸佛!”
“般若嘛里哄!”
“祛邪!”
随着最后祛邪两字的声音落下,路九川的口鼻眼耳不再像水龙头流水一样流血了,甚至脸上所有的血液都像定住了一样。
“神了神了!”守卫高兴得拍掌,就是这个医生的成分有点复杂。
现在他都不知道这医生以前到底是道士还是和尚,怎么他什么都有。
“你好,酬金1o晶核。”医生抹了抹额头急出来的汗水,装作一副很累的样子。
守卫指着路九川道:“他醒来付。”
荒地的某个角落里,妙蛙种子正满意地看着自己刚刚埋好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