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恒又瞥了眼徐兢,什么鬼?不是传说这家伙经脉受伤,不能修炼的吗?怎么还会这么强?
“还不谢过师兄手下留情?”刘太章看到赵子恒那一脸黯然神伤的样子,也是有些无奈,笑着斥责道。
“谢谢师兄!”闷头说了一句。还手下留情,让不让人活了?赵子恒一瘸一拐地走向桌边,一屁股坐了下去。
“你这是谁教的?”刘太章心里也很是纳闷,就颇为好奇地问道。同时也疑惑,徐家庄没有暗器高手啊!那身法也不似徐家庄的燕子抄水身法呀?
“我,我自己照着买的书学的!”徐兢挠了挠头,含糊道。基本上,这也都是实话,除了《无痕谱》不是买的。
刘太章不确定徐兢说的是否是实话,但心里已经很是惊奇了!
好像前几年就听人说这徐家庄二少爷不是池中之物!果然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徐兢虽然对自身实力展示很是有几分欣喜,但看到赵子恒一副颓败的样子,也不知说什么好!
一时心下有些自责,今后还是尽量不要与人比武的好,即使要比还是要收点手,除非是不死不休的敌杀!
再看蒙师刘太章也有些心不在焉,只好随意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刘太章看赵子恒的样子,也没好留徐兢。
待徐兢走后,刘太章才来到赵子恒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别多想了!你已经很不错了。暗器毕竟是取巧性功夫,要是单论力道,他还未必如你!”
赵子恒顿时抬头看向刘太章,有些疑惑地道:“师傅,真……真的?”
“你只要扎扎实实地练,不该只看到现在、眼前!现在的实力说明不了什么!你看,你参加蒙童场,后面是少年场,后面还有青年场……”刘太章知道此时必须要给赵子恒信心,只好有些含糊地说道,“将来的实力如何,还是得看信心、决心和苦练!”
“好!师傅,我会苦练的!”赵子恒说完直接站起身自己到院子一角开始站桩!
刘太章点点头!随即低下头,又一声叹息!
陡然,门口传来一道轻咳声:“大哥,还在督促子恒练着呢!”
刘太章抬头一看,是弟弟刘太武:“老弟,屋里面坐吧!”
“师叔好!”赵子恒称呼了一声。
“子恒,好好练!师叔看好你!”刘太武笑着说道!
赵子恒一阵激动,心里已经暗暗誓,一定要赶上徐兢!
“哥,你这脸色有些怪怪的,咋了?”进到屋里坐下,刘太章小声问道。
“先告诉我,你最近可见到二少爷的?”刘太章对弟弟倒了盏茶,也给自己倒了盏。
“徐兢?是有些日子没见到了!咋了?”刘太武满脸疑问地道。
“他在干什么,你也不知道喽?”刘太章颇为玩味地道。
“到底咋了?好像因为在你这不能修炼基础功,就一直是自己在捣鼓修炼啥的!”刘太武已经有些着急了。
“几乎可以一个照面,出手就击败子恒!”刘太章刻意压低了声音道。
“什么?这么强?”刘太武惊道。
“不过使用的是暗器!鹅卵石!而且,我还试探着问了他是否想参加武会,他拒绝了。”刘太章继续道。
赵子恒看到师傅和师叔进了里屋,就知道会说到自己,一时又有些恍惚!再想到师傅说的将来实力还是靠苦练,还有师叔说的看好自己,也就渐渐定了心神,沉静于修炼之中,似乎是忘记是在站桩了。
等到赵子恒被门外的马蹄声惊醒,才睁开眼,天已经黑了?
看到赵子恒从修炼中醒来,刘太章道:“子恒,你刚才可是进入非常难得的忘我状态了!”
赵子恒伸展了一下身体,道:“是感觉忘了一切的样子!”
“非常好!记住这次修炼,要经常找这种感觉,这是最难得的修炼机缘!将来再能够提升提升就是顿悟!”
“什么是顿悟?”赵子恒好奇地道。
“是武道至高境界的特别机缘!你知道这个就够了!对了,你师叔一再要我提醒你,关于二少爷徐兢的事,你不能对任何人说,包括家人!”刘太章说到这里,神情已经异常严峻了,眼睛也是直直地盯着赵子恒。
赵子恒似乎明白了什么,又有些不确定,但看到师傅从来没有的严肃,知道此事极为重要,就脸色肃然地道:“弟子知道了。”
刘太章抬头看了看房顶,犹豫了一会,还是说道:“子恒,如果你愿意的话,将来不妨考虑跟着二少爷一起闯荡……”
徐家庄老庄主徐强看着眼前自己最信任的二人,神情严肃地道:“兢儿的实力的事,还有谁知道?”
刘太武看了余伯一眼道:“暂时是我俩,太章大哥,还有,那个和他比试的赵子恒。我已经让大哥一再提醒赵子恒不得泄露了。”
“很好。”徐强看着余伯道:“今后,照老样子,暂时就当我们不知道兢儿的事一样。没有特别安排,老弟在别的事上就暂时随意照应一下,重点是随时关注着兢儿那边。太武,白天就自己修炼,晚上也多注意兢儿那边”。
徐兢回到小院后因为赵子恒的事,不太舒心,就随意地在韩妤寄来的书中挑了一本江湖趣闻类书看了起来。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黑了。
徐兢出去随意吃了点饭,回到房间。赵子恒的事也渐渐淡了下去。
得知自己的实力已经不下于,应该是,明显高于一直在刻苦修炼的赵子恒,就想着是不是,该把有助于活血通脉的郁姜和川芎给用了,继续趁热打铁,强化自身实力。毕竟,家族面临危难,实力更强一些,就多一些自保之力。
从现有能查看的药理书上看,这两种药是药性、功效近乎一致的药,区别在于前者以温养为主,后者以顺通为主,也并没有提及相互冲突,应该可以一起使用。
如此,最坏的结果,不过是药效相抵,浪费一些钱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