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的孩子出现这种事,以前也没碰到,不好说。不过,那人应该也不是要故意直接伤害孩子经脉,否则,经脉就直接会被废了”。韩太医思量了一会说道。
*
“余伯,刘教头,你们看这人咋处置?”高守锦不再看那跪伏在地的杨寒,转向余伯、刘太武两人问道。
余伯看了看刘太武后,也没推辞,说道:“还是好好关押着,严加看管,先看看二少爷情况,再禀告徐家主后定夺。”
“那好。”高守锦说完,又对远处喊道,“韦教头……”
韦教头一个箭步已闪身近前,高守锦吩咐道:“将此人押入地窟,多安排人手,严加看管,暂时不要有其他动作,更不要出意外。”
韦教头答应一声,领命带了杨寒走了出去。
正在这时,徐雨春也领着韩太医走了进来。
大堂内几人眼见进来的徐雨春眼圈红红,还在不停擦拭眼泪,心下猜测,那二少爷估计是出了严重状况。
“韩太医请。”高守锦顾不得其他,直接抱拳给韩太医见礼,并请入上座。
余伯和刘太武也纷纷上前见礼。
一个丫环给众人上了茶。
韩太医也未推脱,简单还礼后,直接去了客座,叹声说道:“孩子太小,经脉脆弱,被阴寒武功伤了一些经脉,可能伤及将来武道。”
高守锦神色一凛,问道:“那,可有施救手段?”
余伯和刘太武更是目瞪口呆。
“我虽行医多年,倒也没遇见此等状况。而且就都城医界而言,甚至我大殷国似乎也没有听闻相关例案。”韩太医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随后又补充道,“有倒是,成年人被伤到经脉不算罕见,用上一些上好的恢复经脉创伤的药材或丹药,多有恢复如初的情形。”
高守锦转脸见徐雨春还在一旁擦眼泪,就看向余伯道:“这样,还是差人先禀告我岳父大人吧!”
“还是我直接回去说吧。这样要快些。我马上就走。”刘太武接茬道。
“也好。”余伯和高守锦几乎同时说道。
高守锦看了看天色,又道:“刘教头,要不还是吃了午饭再说。”
“不了,有负家主和老家主重托,我也没心思吃饭。还是直接赶路。”刘太武神情有些颓然。
“这事出意外,也不是你的过错,无需自责”。余伯一旁安慰道。
“也是。来人。”高守锦对门前一个护卫喊道,“去安排备马。”
韩太医这边喝了口茶,放下茶盏,站起身说道:“徐家二少爷的情况,我一时也没有好办法。那就告辞了。”
“韩太医,那我们还该如何……还请……”徐雨春连忙起身,一时思绪混乱着,已经不知如何说话了。
韩太医皱眉思索一番后说道:“我回去再琢磨琢磨。看看是否有其他法子。如果方便,能够派人收集到一些恢复经脉伤损的良药那是最好。如有什么异变再告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