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他隱晦的目光,薄依知視線落到臥室門口一片似乎不屬於她家的破布上。
「……」
薄依知瞳孔地震。
這是她撕的嗎?真的是她?不可能吧,她這麼禽獸?
但是想到自己在毫無記憶的情況下睡了個男大學生……薄依知覺得沒什麼不可能。
她本來就是個禽獸。
小姑娘臉紅得能燒水了,連忙把紀潤拉回臥室關好門:「你等等,我去給你找件衣服!」
等她買完衣服回來,又撞見男生眼睛紅通通的,好像在偷偷哭的樣子,看到她回來慌張地擦了擦眼睛,很是倔強地不想讓她發現的樣子。
這、這還怎麼忍心……
薄依知嘆了口氣,問他願不願意今晚暫住她家。
因為剛才紀潤說了,他這兩天都準備在外面隨便找個地方過夜。
薄依知想,再怎麼禽獸也不能睡完就把人掃地出門,至少給他個緩衝期,明天再出去找住處。
結果當天她出去面試回家,熱氣騰騰的三菜一湯在餐桌上等著她。
薄依知還注意到他在家的時候把她浴室里一直滲水的水管給修好了。
第二天喚醒她的又是香噴噴的早飯。
吃人手短,薄依知又給他寬限了一天。
然後又寬限了一天。
第三天晚飯的時候紀潤說是找住處的事情有眉目了,為了慶祝並感謝她這幾天的照顧,搞了頓大餐搞了點酒,然後……
薄依知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就記得有香香暖暖,摸上去手感極好的身體,在她身邊一直晃啊晃,饞得人止不住吞咽口水。有靈活的手指解開她的衣扣,柔軟的手臂輕緩地抱住她,唇被很溫柔很舒服地吮含著,再然後……
再然後的事情就熟悉得可怕。
清晨,茫然睜眼,朦朧迷離的記憶,身旁沉睡的年輕美好的r體。
薄依知:「……」
她覺得自己的生活好像陷入了甜蜜的夢魘,柔柔地拉著她沉入無法掙脫的循環。但這個夢魘也陰差陽錯地讓她迅走出了至親離世的悲痛和前任背叛的心碎,甚至連職場上也變得好運起來,她在持續碰壁後終於找到了一份薪水微薄但穩定的工作,雖然還在實習期但至少有努力的方向。回到家後也不是冷冰冰一個人,永遠有煙火氣濃郁的家常菜等著她,有青春活力的男孩溫柔乖巧地問候。於是,薄依知雖然覺得這樣的狀態不對,卻也迷迷糊糊地無法擺脫,時間長了竟然默認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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