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德里克鼓起腮帮子气呼呼地看向没有言的那俩人,纳西索斯挥了挥手,意思我这边一时半会完不了事,你们决定就行。
哈罗德瞥了一眼塞德男妈妈的眼神,心虚地将视线移到一旁:“那个…我,我还没有夜游过,所以……我也加入。”
弗雷德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怎么样,三票同意,一票反对,另一票弃权,今天晚上你就归我们咯,塞德。”
乔治也一副计划通的样子从校服兜里掏出了一张纸,上面是他画的关于霍格沃茨的简略地图,还标注几个关键词,方便他们抄近路过去。
“这就是我们这几天攒出来的秘密武器”弗雷德得意地说。
“哦?除了斯内普那天,合着你们就没有在宿舍的时候?还是作业太少了,”纳西索斯心疼的把之前尼可留给他的金镜石粉末一起倒进锅里,这次用光了自己再单独研磨又得需要一到两周的时间。
还是全自动化的托管服务好啊,可惜现在没有那么多积分,只能自己动手实践了。
不对,好像自己还拖欠了一件事没做。
之前在女巫周刊上自己表了几期关于各个月份推荐的花草茶功效,这些茶包自己都没有开始做呢,想到这里他默默地将目光移到正在加班加点的四人身上。
“纳西,怎么了?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们,实在不行以后我和弗雷德冒着风险喊你一起出动?”乔治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
“不,我想到我们漏了一笔生意没有做,等万花筒结束后,或者再找几个不忙的人一起做,是关于花草茶的。”
哈罗德皱了皱眉头,“花草茶?那不是妇女和老年人喜欢的吗?我们学生怎么可能对这个感兴趣?”
纳西索斯立马就不乐意了:“我平常自己都喝花草茶,很补的好吗?这是我之前在女巫周刊上的生意,而且花草茶的功效不同,就拿我们学习和魁地奇训练后为例子,喝点关于放松,或者提振精神增加免疫力的茶大有作用。”
塞德里克这次倒是跟上了节奏:“你是说考试季?我们可以在周刊外试着给学生提供花草茶吗?”
乔治摸了摸下巴:“看来我们得先给二哥整一杯尝尝,他天天因为魁地奇的事情在公共休息室唠叨,那种舒缓压力的茶最适合他了。”
弗雷德补充道:“听起来不错,那我们得给珀西也来一点,免得他整天跟即将上任魔法部部长一样皱着个眉,所以这种茶可以根据每个同学的不同情况定制?”
在新一罐的药水做好后,纳西索斯抹了一把额头上被熏出来的汗,起身舒展了下僵硬的身体。
“完事了?走吧,我们看一眼就回来!那条密道在马屁精格雷戈里雕像的后面,动起来朋友们。”
塞德里克无奈地看着弗雷德的自信样,嘴角微微上扬:“把我们的万花筒先收好再说,别白忙一晚上第二天被费尔奇打扫卫生给收走了。”
哈罗德一听赶紧把藏万花筒的地方又遮掩了一下。
纳西索斯对此只是一笑置之,又提醒了一句,“今天晚上我们应该只需要小心皮皮鬼,你们之前夜游有遇到过它吗?”
乔治拿起了他手中的地图在前面悄悄带路:“遇到过一次,他在三楼的盥洗室玩水,还有个女幽灵的声音,我俩很快就绕开了。”
塞德里克鼓起了勇气,把草稿纸收好,说:“行,我们去,但是要小心。千万不能让教授们现,知道吗?”
纳西索斯轻轻地笑了:“塞德,你以后绝对是个对孩子非常负责的好爸爸。”
……
五个小豆丁摸着黑悄悄离开了废弃教室,他们的身影在长廊上形成了一片阴影。
最前面的乔治乔治突然停下来,紧紧抓住了身后弗雷德的胳膊,眼睛凝视前方的某个地方,是一个拉文克劳的级长在巡逻。
“太危险了,我们得绕路。”纳西索斯低声说。
塞德里克点点头:“我在休息室听其他人聊天,说每天只有一名级长在城堡里巡逻到12点,既然她现在在这一层,那我们小心避开就是了。”
哈罗德抿了抿嘴,“我们可以沿着右边的楼梯下去,然后再从地牢找条路上来。”
弗雷德和乔治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意了哈罗德的建议。
五人轻手轻脚地改变了方向,沿着楼梯悄悄下去。
又耗费了不少时间,他们才摸到马屁精格雷戈里的雕像面前,马屁精格雷戈里是个俏皮的老精灵,他的三层下巴上还挂着一抹狡猾的笑容。
塞德里克好奇地摸了摸:“我收藏的巧克力蛙上有这个人,他好像明了一种药剂,就连国王都很信任他。”
“格雷戈里奉承剂,海伦跟我提到过,”哈罗德指着雕像说:“这种药剂可以让服用者认为给他魔药的人是他最好的朋友,而且他还用这种药剂骗人。”
在雕像的底部,他们看到微微隆起的一块地板,这块地板的颜色和周围稍有不同,就像是被反复踩踏过。
弗雷德对着他们做出一个‘看我的’表情,在雕像耳边轻轻说了句:“朋友借过一下。”
雕像的眼中闪过一道银光,然后那块隆起的地板缓缓滑开,露出了一个漆黑的洞口。
“这个口令你们是怎么琢磨出来的?”塞德里克有些惊讶地看着纳西索斯。
乔治笑嘻嘻地说:“当时我们对着他说了好久的话,什么行行好,芝麻开门之类的试了半天,才研究出来的。”
沿着漆黑的石阶,他们小心翼翼地走了大约五分钟。
期间弗雷德在前面带路的时候磕了好几次头,直到哈罗德看不下去,拿起魔杖嘴里说着荧光闪烁,他才后知后觉的生起气来:“你怎么不早用?”
对于这个质问,他只是捂着嘴笑。
短暂的打闹了一下他们继续前行,五人渐渐现这条通道的空气变得有些冷湿。石壁上开始长出一层层的苔藓,不时有滴水声从头顶飘落,打在他们的身上。
纳西索斯正巧被一滴水滴在脑门上,皱起了眉头:“这道怎么这么湿,我们不会走到黑湖里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