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且回吧。”风允回身道:“范上士可要留在驿传修养?”
范上士道:“余且回典籍宫看看。”
司马微微蹙眉,看着风允眼中的疲倦,但还是道:“风君,越君与大卜已经筹备了祭祀多时,但大巫神和庶民们都认为没有您出任大祝,越国是无法获得先祖庇佑。”
“多久?”
“就在明日。”司马将头低得很深,这段时间越君对风允的声望越君不满,隐隐有暗杀风允的想法。
对此,越君还试探过司马,这让司马十分无奈。
他自然不会对风允下手,可是他是越国臣,如今只能尽全力安抚越君。
“明日…”风允目光微动,望向低头的司马道,沉吟道:“水患为大,不过在处理水患前,大卜就曾给我观看过帝禹治水时的一些记载,更是将《大禹二十八宿》交于我观。”
“我此番去治水,若无大卜让我观阅越国典籍宫之书,我怕也难以出手,可见大卜对水患之事,对余并无外人之心,其应当记大功才是。”
“此番,就请司马将此卷带去给越君一观,希望越君能如帝禹在世,以二十八山,镇守越国水脉。”
风允从怀中拿出一卷写好的星宿对应山势的帛书,交给司马。
司马紧忙接过。
“余终是外臣,终将离去,但这星宿之山的事情,却需要大量的时间来谋划,余就帮不上后面的忙了。”
“啊。”司马紧忙道:“风君不若多待记载,我越国上下必定诚之以敬啊!”
听闻司马的话,风允轻笑一声,只是摇头。
“时也命也,余实际上在出使越国后,就要去游学也,越国之地我已学习良多,不易再多了。”
再多,风允就撇不开与越国的关系,被越君暗杀了,风允十分清楚。
所以,他才利用与司马的对话,将一些指引下的话,传递给越君。
“游学?”司马一叹,却是不得不离去。
“风君且好生修养,明日的祭祀…大卜会将您的一部分包揽下来,您只需领众人高颂《大禹赋》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