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
下雨了,大殿之上,一阵淅淅沥沥。
“风君可还有话?”大宰气势渐稳,目光如炬,死死盯着风允。
可只有他知晓自己身体的情况。
而风允,恍惚中看见了大宰眼底的一丝冷血之意,似看见了蛇。
“不好了,君上!”
一甲兵从大殿外急跑回,托举着木盒,深深跪倒在地。
“君上,公子烈…卒了!”
随即,甲兵打开手中木盒。
“啊!”
“烈!”肃伯大惊失色。
“烈不是在越国吗,怎会…怎会头颅归来!”肃伯想到一种可能,瞬间被吓得瘫软在地。
“莫不是惹怒了越君?”
另一边,宗伯快步而前,来到甲兵面前,亲手摸着公子烈的头颅,悲道:“公子烈为人谦逊,未曾及冠就前往越国,此时怎么会卒!”
大殿内响起一片哀声。
风允目光微动,呐呐难语。
他看向大宰,眼中悲戚,大宰一眼可辩。
这是大宰给风允安排的命运,如今,却被公子烈拿了去……
大宰闭眼,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所惊然。
“快说啊,可是公子烈惹怒了越君!”肃伯怒吼道。
那甲兵畏惧,忐忑不安地道:“公子烈欲行刺越君,越君伤……公子烈卒。”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