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了,若是他起来看不见我,心里应该会难过吧?我不想让他难过。”
赵熠安这话说的,干脆而直白,丝毫没有半点遮掩。
若谷想了想,自家主子对自己这么狠,想来也是为了鱼公子吧?
“主子,你想好怎么给鱼公子解释了吗?”
若谷看着赵熠安一身的伤,方有些担忧的说道。
“鱼公子若是知道了,你为了他受这么重的伤,鱼公子不得要伤心死啊?”
若谷还是有些担心,他的这个主子,现在为了鱼沐白,真是受了好大的苦。
“谁说要告诉他了,我们只要不告诉他,不就好了,现在赶紧的回去,我要先沐浴,这一身的血腥味实在是太重了。”
赵熠安想了想,有些事情还是要隐瞒些的,要不然,这手上的伤就不好解释。
“是,主子。”
若谷非常识趣的应了声。
“动作都快点,赶紧回府。”
抬轿的轿夫赶忙应了声,加快了脚步。
轿夫加快了脚程,刚过了辰时一刻便回了宁王府。
赵熠安回到书房,便开始询问鱼沐白的情况。
“虚怀,鱼公子醒了吗?”
虚怀看着一脸憔悴的主子,开口说道
“主子,鱼公子还未醒,只不过,这一夜鱼公子似是睡的不安稳,一直在喊您的名字。”
赵熠安一听,就有些慌神,想想也是,白天刚刚经历过生死大事,怎么可能一点影响也没有呢?
赵熠安迈着步子,直奔鱼沐白的寝卧,他要去看一眼,心里才能放心。
若谷赶忙拦住,轻声提醒
“主子,你确定要一身伤的,去吗?若是鱼公子问起来,你要怎么回答,实话实说,还是瞎编乱造。”
“即使你瞎编乱造,这一身的伤,也说不过去啊?”
若谷赶忙就这事实,给赵熠安分析利弊。
“我看,主子还是先去沐浴,换上身干净衣裳,顺便把胳膊上的伤,好好包扎一下,只留手上的伤,我觉着还好解释。”
赵熠安点了点头,还是忍住了。
一刻钟后
赵熠安梳洗了一遍,换了身干净衣裳,才去了鱼沐白的寝卧。
赵熠安轻轻地走到门边,贴耳细细的听了听,才在门口好好的练习了几遍,准备好的说辞,才开口。
“沐白,起了吗?”
“熠安,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赵熠安听着沐白的声音,心里隐隐的透着不安,怎么解释啊?要说谎吗?怎么办?
“那我进来了,沐白”
赵熠安推门而入,看着精神还不错的鱼沐白,方安心了一些。
“你过来,我看看你身上的伤”
赵熠安满眼的担心。
“已经好了,不用看了吧!”鱼沐白笑着说道
鱼沐白虽如此说,赵熠安还是走上前,看了看。
那伤经过一夜,似是更紫了些,脖颈上伤,依旧那么显眼。
“你呀!以后要是出去,多带些人,不要只带一个。”
“还有啊!以后你若是想出去,你跟我说声,我陪你一起出去,你可不要再自己出去了?”
赵熠安从没有过的温柔。
“嗯,我知道了。”
鱼沐白点了点头,心里满满的感动。
似乎自己病了一场,自己与赵熠安的关系,也更近了些,鱼沐白,只希望自己可以永远这样,默默地陪着赵熠安,心里就很是开心了。
鱼沐白看着赵熠安的动作,心里隐隐的不安起来,怎么赵熠安那手,要一直放在衣袖中呢?
即使自己脖颈如此,也是没有一点血腥味的,但赵熠安身上的血腥味却重的很,这就不得不让人心生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