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怎么了?”
郑母痛得缩回了手,怒气蒸腾,但看到陆泽安玩味的笑容时,火苗又慢慢的熄了。
他往后一靠,手臂松松垮垮的搭在椅上,喝着酒,满不在乎的说:“我不喜欢暴力,如果伯母非要如此,那我只能让人送你出去,眼不见为净了。”
他早就看她不爽了,现在她还能站在这蹬鼻子上脸,纯属是因为沈乔不让他管。但如果她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也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