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倩倩…原来叫张倩倩啊~”蒋锆低声嘀咕着,手指也摩挲着。
没多久,张倩倩端着水杯走回来,把水杯递给蒋锆。
蒋锆接过水杯道谢。
张倩倩留意到蒋路已经找到鞋子给李嘉昕穿上,准备进行改口仪式。走去询问李爸爸,需要准备跪垫吗?李爸爸说不需要。
张倩倩点头了解,就喊其余伴娘去收拾东西,好搬去车上,毕竟仪式感还是得有的。
至于蒋锆喝完水,眼睛就一直盯着张倩倩,好像要把人看穿一样。
蒋淳跟蒋锆是双胞胎,当然留意到弟弟的模样。靠近蒋锆站定抱胸道:“有人呀~春心动呢~”
“姐!你说什么呀!”蒋锆耳根泛红,面上带点羞赧。
“你还装?你的眼睛就一直看着人家倩倩!啧啧啧,弟弟眼光不错嘛,倩倩是个大美人儿,不过你竞争对手应该不少吧!不对,说不定人家已经有男朋友呢,毕竟这么大美女,谁还不会先下手为强?……”蒋淳看似自言自语,实际是在扎弟弟的心。
蒋淳看着蒋锆没了平时张牙舞爪的模样,也有点儿于心不忍。
哎,谁让我是好姐姐呢~
“看你这出息!今早问过,没有男朋友,不过人家在羊城,你在京市,想追求人家还是考虑清楚,异地恋不好!”
蒋锆听见张倩倩没男朋友就高兴,可听见异地恋有点儿蔫,可想起李嘉昕和蒋路,嘴巴又倔强道:“蒋路和弟妹不也是羊城跟京市吗?”
蒋淳翻了个白眼道:“人家起码做了几年同学,你呢?留在羊城?工作读书不要啦???”
蒋锆哑口无言。
改口仪式完成,这次没有跪,随意敬杯茶就成,毕竟上次京市已经正式敬过。
蒋路扶着李嘉昕下楼上婚车,虽然婚房就在对门,但是该有仪式还是得有的。蒋路还挑远的逛。
蒋锆很心机的,让伴娘都上他开的车。
蒋淳懒得跟去,孔繁可怜巴巴地看着蒋淳。
蒋淳皱眉道:“等你开车当司机呢?还在撒娇?还小吗?快去!”
孔繁只好一步三回头的走了,苦哈哈地当司机。
大家逛了一大圈,回到李爸爸对面的新房里。大家都好奇地参观两人的新房,只有孔繁门都没进,就跑回李爸爸家里找蒋淳,看着蒋淳在跟长辈们聊天,他看见蒋淳妈妈也在,想起饭桌的水果,眼眸一转,去厨房洗水果,切好摆盘。拿出来乖巧的喊着长辈们吃。
连蒋淳妈妈看见了,都忍不住道:“小繁比小时候懂事多了,比我家小锆都乖!”
她又转头跟蒋淳道:“也不知道你弟去哪里呢?小繁都回来了!”
孔繁才不管蒋锆在哪里,不要挡着他献殷勤就好。
蒋淳吃着水果含糊不清应了自己妈妈一声,心道:“估计跟着在张倩倩屁股后面呢!”
另一边,蒋锆果然跟着张倩倩后面,张倩倩在帮李嘉昕规整结婚道具,张倩倩想动手做什么,蒋锆都在帮忙。
张倩倩虽然奇怪,可是对方总归是蒋路的堂哥,人家在这帮忙也挺正常的。加上她确实挺忙的,有人帮忙挺好的。曾婉玲是个粗心的人,徐文菁又思绪不对,总在散思维,自己只好担待多点呢!
至于蒋锆正努力的博取张倩倩的好感,暗搓搓地跟张倩倩聊天,好好从侧面了解一下张倩倩。
这样的忙碌一直维持到下午,一帮伴郎伴娘早早地帮新娘新郎把需要用到的工具都搬到酒店准备的房间里去。
李嘉昕和蒋路在换好迎客服装后,也去到酒店,化妆师给两人化好妆就去门口好迎客了,蒋父母都在跟酒店确认酒席问题,交代酒店跟紧一点,就陪着小夫妻俩在门口接客。
李爸爸也抓紧时间逐一给工友、朋友打电话,提醒具体时间,同时也是提前知道如果别人不来的话,也好把空出来的位置调整好,不然有一,两个空位在也是很突兀的。
傍晚六时,李爸爸看见主桌娘家那围姐姐一家,和妹妹妹夫大侄子都在,只有李智不在,一家四口的空位,实在是空的明显。
只好主动给李智打去电话,谁知道收到李智的回复是,他们一家今天出去玩了,赶回来的路上塞车,估计得1。2个小时才能回得来,意思就是赶不上酒席的意思。
李爸爸怒火中烧,可知道他是拿乔,又怕他不来,毕竟这是给自己女儿充场面的时候,耐着性子好言问着,能不能早点到。
结果,对方好赖话听不着,直接说到不了,就挂掉李爸爸电话。
李智挂掉电话后,还跟王芳分享自己大哥的状态:“你都不知道,我都听到大哥声音里的怒气,可他还是压着声音好言好语。”
王芳得意道:“我就知道,充场面就得有娘家人在,现在就是给他们父女俩一个教训!”
李爸爸这边。
李爸爸当即火急火燎地找到自己女儿,跟女儿说了这事。
李嘉昕早有预料,随即找到二姨妈陈爱爱说这事,陈爱爱让自己俩个儿子坐过去那桌,虽然是稀疏一点,但不至于突兀。
父女俩连忙给陈爱爱道谢,陈爱爱借机又训斥李爸爸一通:“妹夫!早就说你这弟弟不靠谱,你们还偏心帮着他,现在养出个白眼狼了吧!”
李爸爸点头赔笑应是。
李慧看到陈爱爱两个儿子坐在了弟弟的位置上,跟姐姐对视一眼,没声张,找到李爸爸询问。
李爸爸声情并茂地告诉自己两个姐妹,李智做的“好事”。
李英面露难色开口道:“这弟弟也是,怎么那么不懂事呢!”然后就没多说什么了。
李慧没有说话,直接给李智打电话,沟通一番,哪怕是训斥,对方也是无动于衷。
李慧挂掉电话后,面露难色看着李爸爸安抚道:“大哥,你别生气,确实是李智的不对,你别气坏了!回去我们好好的教训他吧!”
李爸爸已经平静下来道:“教训就不必了,只当我们兄弟缘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