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数据,走回病床前,例行公事问了童司韶几个问题。
童司韶叹了口气,“你们每天问一样的问题也不嫌累,我每天答一样的答案都答烦了。我说了,我的身体没事,可以出院了。求你们赶紧肯吧。”
作为医生,托马斯他们见过各种病患,对于病患的抱怨,一般不予理会。
专家团走后,进来一位心理医生。
为了怕童司韶患上创性应激性精神障碍(ptsd),专家团建议她每天接受一个小时的心理疏导。
在经过一个疗程的疏导后,心理医生认为,童司韶犯有选择性失忆症。
心理医生还曾向裴意然建议,让童司韶进行长期心理疏导,缓解她的压力,找出她的病因。
童司韶的心里当然没什么毛病,她之所以对童年的事情经常一问三不问,那是因为原着小说里没有详细介绍寄主的童年。
好在童司韶为了以防万一,已经事前向裴意然打过预防针:
曾因一场高烧而失去部分童年记忆。
但心理医生却认为,童司韶所受的刺激也许比她自己想像的严重,需要进一步的心理治疗。
由于生理检查没现任何问题,心理因素就成了治疗的主要方向。
更由于童司韶的身体恢复状况属实不理想,让人不得不怀疑与心理因素有关。
该吃的药吃了,该被的营养也补了,也养了半个月了,她仍然病厌厌的。
多走几步路,多运动几下,就虚汗,手脚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
她的这种情况让裴意然还能怎么想?
自然一切为医生的建议马是瞻,死活不肯让童司韶出院。
吹了一整天的东风没啥用,晚上童司韶继续吹枕边风。
把裴意然圈到床上,四肢缠绕着,正在使用美人计。
在语言上自己撩得起劲,没现磨蹭中,病号服被拉高了。
露出她半截雪白腰身。
裴意然负隅反抗的同时,滚烫的视线在她的腰间停了几秒,最后艰难地挪开了。
“乖,现在别撩我,等你身体好了再说。”裴意然力不从心地说道。
“我的身体已经好了。”
童司韶贼心不死,翻到裴意然身上,朝他的耳廓吹气。
病号服领口比较宽大,她皮肤又白,一眼扫过去,圣女果隐隐约约点缀在雪莲果上。
裴意然的目光更炽热了,全身滚烫得像得了高烧。
但又不敢动,就怕一动,把童司韶甩下床去。
“别闹,宝贝儿。”裴意然困难地抓住童司韶的双手哄道。
“叫得好听,可是跟人家一点都不亲近。”童司韶委屈地抿着嘴。
她的声音娇娇软软,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裴意然喉结上下滑动着,额头泌出汗。
“再说了,忍了那么久,我的身体不但没恢复,反而越来越虚了。肯定是因为阴阳失调才导致的。”童司韶连亲他的下巴,边说道。
裴意然怔了一怔,目光落在童司韶的脸上。
“本来就是嘛,你说说看,我们那么听医生的话,结果还不是一样。我又不是心脏病,怕什么运动?”
裴意然疑惑的瞬间,很快被童司韶攻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