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太见到黎鹿岑顿了一下,抬手按了下眉心,压了压情绪。
“就是这小子混账。”
黎鹿岑替霍执徐辩解。
“徐姨,今晚这事是冲着我来的,只要我出行,就会有潜在危险,执徐哥就是因为跟我在一块才受的伤。”
霍太没有这么容易忽悠。
“他明知道这段时间你不方便出行还麻烦你,这就是他的错。”
黎鹿岑抬手挠了挠头,有些不大好意思。
“徐姨,他有说不让我去接他,是我自己硬要去的。”
霍太眉头稍动。
“是我执意出行,您就别怪他了。”
霍太看向霍执徐,又看了看黎鹿岑,心里有了底。
“诶呀,人老了一熬夜就有些顶不住,我先回去休息,鹿岑你来管这臭小子。”
黎鹿岑点头。
“徐姨,我送你。”
霍太抬手拒绝。
“不用,今晚还得辛苦你了。”
“不辛苦的。”
等霍太一走,病房内陷入一股诡异的气氛。
霍执徐觉着今晚自己的确不该,黎鹿岑则是觉得自己硬要过来接人遇到这事最后弄成这样也挺闹心的。
若是她听了霍执徐的话乖乖待在酒店,霍执徐就不会受伤了。
两个人都在反省,霍执徐见黎鹿岑低着头皱着眉自责,咳嗽了一声。
黎鹿岑立马被拉回注意力,连忙走到床边。
“怎么了?”
霍执徐抿了下嘴。
“渴了。”
黎鹿岑瞧见桌子上的水杯,没有看见吸管。
“我去给你找个吸管。”
说着,黎鹿岑风风火火的出了门,霍执徐看着她急促的身影扯了下嘴角。等门关上这才皱眉喘了几口气。
内出血,胸骨骨折,手臂骨折,关节错位。
怎么可能不疼?
霍执徐就是个嘴硬的犟种,不肯在她们面前承认。
等门口传来细碎的脚步声,霍执徐又恢复成刚才那样。
黎鹿岑边拆牛奶边说道。
“我让人去买吸管了,还没那么快到,暂时用这个吸管将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