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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我靠摆烂拿下反派黑莲花26 > 第18頁(第1页)

第18頁(第1页)

「公子這樣正義秉然,可公子,此般處境若喚作是你,你能保證自己,心無怨恨嗎?」

展藺面上的神情凝滯,楚靈的眼光過於銳利,讓他喉頭仿佛被什麼堵塞,他心知肚明,這跟他從小受到的教誨不同,有怨報怨,有仇報仇,這無可厚非,可若是傷及無辜,便是犯下了多餘的罪孽。

那些僕從雖無一人站出維護一二,可身份使然,上位者如何吩咐,他們便如何做,保住自己身家性命便已是艱難,哪裡敢站出來維護誰。他們不算無辜,卻也不能算有罪。

可是為什麼,這個時候,他竟然說不出一句話。

楚靈掃視幾人,隨後背過身,幾人只能看見那點清晰的下頜。

「我馬上就要消散了,屆時你們便可離開。」

話音剛落,她便輕輕推開門,將要回到房中,雲挽月在此時出聲將人喊住。

「楚小姐,那群黑衣人,你當真不知來自何方,或者說,你當真不知楚家暗地裡在為誰做事,當真不知滄霖從前又是做什麼的。」

楚靈沒有回頭:「我當真不知,來殺你們的那群人只比你早七天來到此處,那人奪了我的靈髓我便失去了對此處的控制徹底沉浸在幻境裡,至於滄霖。

「他此前做什麼的,我本也不在乎。未曾好奇,便未曾探尋。」

「吱呀——」

門再次關上,微風拂過,床簾被拂開一角,通過窗的間隙能看見床上躺著的人,蜷縮著,淚水浸濕了衣襟。

雲挽月看了看始終沉默的展藺,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黎清樺,最終視線落在了身旁的裴長淵身上。

「公子的衣擺缺了一塊,應是方才打鬥時被人砍了去,不知公子平日除了鴉青色可還穿別的顏色?」

裴長淵愣了愣:「怎麼?」

雲挽月笑開:「公子也算是為了保護我,其餘的看公子也不缺,便想著給你買幾件衣服當做謝禮。」

當然,她還有些別的心思。

裴長淵看著這雙帶著笑意的桃花眼,一時間竟不知說些什麼。

雲挽月也沒有理會,只自顧自地繼續:「公子生的好,氣質也佳,顏色若是太艷,顯得俗氣,若是太重,又過於沉重,不若試試淺色,應是極好看的。」

這畫面幾乎要與裴長淵腦海中塵封了千年的記憶相重合,從前也是這樣,她總笑著打,總穿些死氣沉沉的顏色作甚,該多穿些淺色,淺色才好看。

於是他被拉著穿了數年淺色,直到她離開的那天。

裴長淵久久不曾說話,雲挽月攀上了自己原本坐著的石頭,伸手在裴長淵眼前晃了晃:「公子?你聽見了嗎?公子?」

展藺的聲音卻在一旁倏地響起:「幻境要消散了。」

雲挽月被轉移了注意,只見周遭種種正一點點消散,下一刻她身形一晃,仿佛懸空,她終於反應過來低頭去看,才發現腳下的石頭也跟著消散了。

!大意了大意了!

她只來得及護住自己的頭緊緊閉上眼,迎接接下來的疼痛。

只是疼痛沒有到來,卻有溫熱將她全然包圍,她疑惑地睜開眼眸,正與裴長淵對上視線,平視的,極近的。

腳下懸空,只有腰間這點力量將她整個人支撐著,距離太近,她下意識撐著手落在這人肩膀處隔開距離,又因為怕摔下去不敢動力。

她幾乎無所適從,連帶著心跳都一下快過一下。

「那,那個,多謝公子,還請公子,將我,將我放下……」

裴長淵依言將人放下,只放置在雲挽月腰間的手遲遲沒有拿開:「姑娘覺得淺色里什麼顏色最好看?」

雲挽月不敢對上視線:「天,天青色。天青色是青色中最純淨的顏色,與,與公子應是相配。」

裴長淵沉默了半刻,才克制著將手移開:「那便天青色,多謝姑娘。」

拉開了距離,雲挽月一直提著的氣才被她悄悄呼出,她不著痕跡地壓了壓胸口,試圖讓心跳平緩。

她裝作沒事人的模樣:「公子客氣了,一件衣服而已。」

殊不知那原本石頭在的地方留下了幾道白光,若隱若現與此前裴長淵身上曾出現的白光如出一轍。

是他不為人知的心思,是他想要一個擁抱的處心積慮,是他上不了台面的卑劣。

——

幻境消散,便只剩一片虛無,在那一片虛無中,有一棵枯萎的楓樹,樹旁邊竟有一具枯骨,枯骨身上松松垮垮掛了一件衣衫,上面斑斑血跡。此處無風,枯萎的楓葉卻落了滿地,灑了那具枯骨滿身。

幻境依靠靈髓運轉,楓靈依賴幻境存活,如今靈髓幾乎殆盡,幻境消散,楓靈沉睡,一葉楓便就此枯萎。

只是那具枯骨,又是從何而來?

幾人走至一葉楓之下,雲挽月傾身,拂開枯黃的楓葉,一方錦帕正在枯骨懷裡。她執起錦帕,妥帖攤開,竟是幾行文字。

「我乃紅塵一縷蜉蝣,本只是微不足道一粒。不曾想因為無意間鑽研出歪門左道被神秘組織收入門中,我不知世事,只一味做事做了幾年,不曾想,一朝探尋,組織所行竟是滔天罪孽。

「我雖不知情,但作為劊子手的刀如何不算有罪?於是我逃了,本想找個地方就此了解,卻遇到了楚靈。

「她問我為什麼要尋死,我說,人命本就輕微,不想活了,便可以死,她卻說,那天的夕陽不夠美,讓我晚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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