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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我靠摆烂拿下反派黑莲花26 > 第33頁(第1页)

第33頁(第1页)

她也沒有在意:「挽月,你知道,祭妖鎖嗎?」

雲挽月皺著眉頭:「了解不多,方才裴長淵跟我說了,他身上的鎖鏈就是祭妖鎖。」

月季斟酌著措辭:「他身上確實是祭妖鎖只是祭妖鎖本身便是傳說中的東西,傳言只有犯下大罪的妖才會被天道降下祭妖鎖,直到贖完罪的那一天。」

雲挽月不想聽這些:「所以呢,這對裴長淵來說有什麼影響?」

月季看著雲挽月過分焦急的模樣,愣了愣:「挽月,你很擔心他嗎?」

雲挽月眉頭皺起:「他是為了救我,我不應該擔心嗎?到底怎麼了,能不能直接說個痛快的。」

「祭妖鎖封鎖了他的部分妖力,但他強行動用了這部分妖力,便承擔了祭妖鎖的反噬,妖族恢復能力強,皮外傷尚且好說,只是這神魂上的傷卻不是隨便便能治癒的,他或許已經陷入了沉眠。時間於大妖而言不過轉瞬而逝,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來。」

雲挽月:?

「意思是他睡個幾百年才醒也有可能?」

「不醒,也有可能。」

不醒?這怎麼行,這人不是很厲害的反派嗎?總不能因為她這個一個蝴蝶效應就直接消滅了吧?而且她還要把人拐來當個便宜夫君,就這麼醒不來了,她上哪去找個代餐?

「有什麼辦法嗎?」

月季回頭與展藺二人對視,始終沒有回話。

雲挽月頓時明了,這場下的人,都不想救他。也是,畢竟非親非故的,人家也沒有這個義務。她嘴角克制不住地往下壓,語氣也跟著生硬。

「還請諸位賣我雲挽月一個面子,今天我只想求個能救他的辦法,具體怎麼救,自有我來,不用爾等費心。諸位放心,就當雲挽月欠了你們人情,日後若是有需要我亦會義不容辭。」

這話便是拉開了距離,禮貌又生疏,月季聽言只好開口解釋。

「挽月,不是我不願告訴你,而是此事本身便存在太多不確定性,裴公子陷入了長眠,想要喚醒,便需要一人進入他的夢裡將他帶出來,他是大妖,妖力極強,現在我們連這間房都進不去,又如何說救與不救。」

「我可以。」

月季皺了皺眉:「挽月,這不是鬧著玩的,這不是可不可以的事情。」

雲挽月看著自己擦傷的手腕,驀然想起在碼頭上小心捏著她手腕的人,其實她心知肚明,裴長淵沒有殺顧子商,不是因為她喊出了聲阻止,也不是因為她說的那些理由。

她知道,這些在他心裡,他都不在乎,他沒有殺顧子商,只是因為她受傷了,即便只是擦傷而已。

所以此刻她也沒由來地相信,即便裴長淵再這樣無意識的狀態,也依然不會傷害她。

這是他們之間的事,本也不用與外人說道,說了,想來也不理解,他們早早便因為祭妖鎖而對裴長淵抱有偏見。

於是她假意笑開:「原來如此,只是月季姑娘,不知這入夢該是如何做,這第一次聽,還有些奇。」

月季狐疑,但看向雲挽月格外真誠的目光又打消了些疑慮,就算挽月想,也得能進去實施才是。

她也好言好語:「我喚江姐姐一聲姐姐,挽月可喚我一聲小姨。」

雲挽月從善如流:「那便喚月姨。」

這聲月姨喚得她心中熨燙,她笑開顏:「好好好,其實這入夢說難不難,說不難也難得很,不難在於念下口訣,便能與人一同做夢,而難便在於需得被入夢之人的同意,若是不同意,念多少次都白搭。」

雲挽月不著痕跡上前挽住月季的隔壁:「原是如此,挽月學了不少口訣呢,只是術士一門實在是天賦不足,努力也夠不上,這入夢的口訣我便從未聽過。」

難得的溫情讓月季沒有考慮很多,她拍了拍雲挽月:「這怎麼會?江姐姐的法術一騎絕塵,你是她的女兒,只是還未曾頓悟,頓悟之後定能一日千里,這入夢的口訣也不是什麼稀奇物件,便是……」

雲挽月凝神將這口訣死死記在心裡,在月季還沒說完時借勢抽出自己的手將月季推開,在眾人還未曾反應過來時直接推門而入,只一瞬,眾人眼前只剩下重關上的門,再無其他。

月季心口一滯,就要上前:「挽月你這是做什麼!」

一旁的黎清樺及時將人攔住:「她已經進去了。」

月季音量陡然上升:「這是能鬧著玩的嗎?她知不知道,如果沒有把人帶回來,她就跟人一起長眠了!」

黎清樺看著關上的門:「想來就是知道了,她也會去的。」

「你們是不是早就察覺到端倪,為什麼不提醒我!」

展藺席地而坐,閉目養神:「因為這是她的選擇,我們沒有權利阻止。」

想來也只有雲挽月,才能在此刻有近身裴長淵的機會,他們其實是一樣的人。

——

房間內是一片刺眼的白光,想來這便是月季說的,裴長淵的妖力。白光由床上的人為中心向四周蔓延,沒有漏點任何一個可以落腳的空隙,床上的人仍是一片血肉模糊的模樣,鮮血從床上蜿蜒而下,在床邊匯聚成一灘,血腥味極重。

這畫面極富衝擊力,讓雲挽月心口一滯,外面的人將他視作湖水猛獸,其實裡面的人是這樣的脆弱,這無數環繞著的妖力,不過是他想要保護自己下意識的行為,因為處於中心的他已經沒有抵抗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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