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不是看破红尘才来当和尚?”林嫣好奇问道。
慧觉愣了一下,发觉一时不小心竟说露了嘴,当即黑着脸闭上嘴巴。
林嫣还要再问,被陈昀岔开话题:“说说藏剑阁的事吧。”
慧觉白了林嫣一眼才开口说:“林安如寻到个线人,想通过他与藏剑阁联系上。”
“不过,听说他还未成功,似是未满足藏剑阁的要求。”
陈昀点点头,又皱着眉说:“听说要见藏剑阁阁主,或是有信物,或是黄金万两。”
“黄金倒还好说,信物又是何物?”
慧觉也皱眉摇头:“听说,藏剑阁当年被围剿后,代表阁主的牌子便丢失了。”
“因此才传出,谁找到牌子,便可见到藏剑阁阁主,并为此人达成心愿一说。”
慧觉看了陈昀一眼:“这么多年,未听有人找到。说不定只是传言而已。”
陈昀也愁眉不展,林安如一无所获,他们同样一无所获。藏剑阁着实名不虚传。
“你上次受伤,也是为这件事吗?”林嫣突然开口打断他们。
“他们是要杀人吗?”
陈昀一愣,随即笑道:“无事,只是外伤而已。”
“怕是因我们暗地查他,才想给我教训罢了。”
“藏剑阁高手如云,若真要杀人,也不会只伤我肩膀而已。”
林嫣放下心:“那就好,那就好。”
慧觉斜眼看她,又瞧瞧陈昀,呵道:“瞧她上心得的模样,倒不像是装的。”
“什么装的?我装什么?”林嫣疑惑问他。
慧觉呵呵冷笑,又瞧一眼陈昀道:“以前在齐王府时,怎么不见你关心齐郡王?”
“死过一次,便开窍了?还是另有所图?”
林嫣听他阴阳怪气说话便烦,不客气说:“你倒说说我所图何物?上次你给我下药,我还没计较,你倒处处找茬!”
再说,前世今生也轮不到她关心陈昀吧,人家心里装着白月光呢,自己何必热脸贴冷屁股。
林嫣说话也句句带刺,气得慧觉险些掀桌子,陈昀见势不好,忙拉着林嫣出门。
自宝福寺回家后,林嫣日日在家窝着吃喝玩睡。
秦玉兰来看她时,她正盘腿坐在塌上边吃零嘴边看戏本子。
“你倒是悠闲。”秦玉兰笑她。
“快坐下,春梅上茶!”林嫣忙放下点心,请秦玉兰坐在自己对面。
两人闲话几句,秦玉兰问道:“沛王府有喜事,你去不去?”
“喜事?什么喜事?”她日日不出门,什么消息也不知。
秦玉兰抿嘴一笑,打趣道:“你表妹张宝珠的喜事。过几日,就要进沛王府了。”
看来沛王妃已差出小世子落水真相。
林嫣勾唇一笑,沛王妃动作倒也利索。
秦玉兰见她笑得神秘,手指捅她:“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沛王府的事可不能瞎说,林嫣笑着打哈哈:“我哪里知道什么,不过是了解张宝珠,猜着她必定不甘心做个无名无分的外室。”
秦玉兰听着在理,也不再追问:“到时,你去吗?”
林嫣一笑:“大喜事,怎能不去,我还要祝贺她呢。”
祝贺她千般算计,为自己挑了条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