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屋子都是住人的厢房,房间里的洗漱用品家具等等一应俱全,有些屋子当中甚至还有不少衣服布料。
这种情况让这个地方看起来就更不像是荒芜了几十年的,反而更像是主人携一家老小出去旅游去了,说不定某天就会回来一样。
“这是什么?这根带子会不会就是仪式中所要用的东西?我看那木雕画上的祭司帽子上都会绑个帽帘遮住脸。”
陈可拿起一根松紧不想松紧,围腰不像围腰的布条看了看,随后说着便套在了自己的头上,然后将上面订好的一块长布挪到了前面。
不仅将自己面门给遮住了,就连胸口也都被这巴掌宽的布盖了起来。
原本背对着他的傅诗音正弯着腰看书桌上的痕迹,听他这么一说便扭过了脖子,看了两眼之后立刻捂着嘴笑了起来。
陈可听到笑声掀开了面门的那块布,他好奇地问:“笑什么?虽然这东西戴起来是有些滑稽,布条也太长了些。
但人家祭司都是这个干的,我想举行仪式的时候,遮住面门肯定是有重要的意义。”
傅诗音依旧在笑,她直起身走到了陈可跟前,伸手将他头上的这根带子取了下来,随后放到了一旁。
“对,我同意你的说法,不过这可不是祭司脑袋上带的,这叫月经带,我曾经在我太奶奶屋子里瞧见过这东西。”
“什,什么?月经带?就是姨妈巾的前身?”陈可结结巴巴,面色通红的扫了一眼一旁的布条,随后下意识地拍了拍自己的脸。
傅诗音看到陈可这副窘态,又没能绷住又笑了出来。
紧张的心情因为这个乌龙得到了一些缓解,陈可心里轻松了一些后,随后便觉得越是在这种情况下神经越是不能一直绷着。
无论遇到什么,大不了就是个死呗,就算是遇到鬼,那也不会被活活吓死,再说了,鬼能吓人,那人还能吓鬼呢,到时候谁把谁吓死,还不一定。
给自己强行打起,陈可便觉得自己好像无所畏惧了。
心定一些了,脑子里的思维就更清楚了,要弄清楚是什么人暗中害死了严舟,用的又是什么法子,那就必须弄清楚这王山村以及黄泉图腾信仰的秘密。
要达到这个目的,两人就得齐心协力,至少这样能让两人的安全指数提升,而这个前提便是不能有所隐瞒。
陈可思前想后决定把自己之前没说的跟傅诗音聊聊,看看对方以第三人称的视角会不会帮自己分析出更多的线索。
两人搜寻完最后一间屋子,傅诗音手电照向了女鬼消失的那道大门。
“那就是女鬼钻进去的大门吧?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如果一直是她吸引我们来到这儿,我想大门后面肯定有我们想要的线索。”
说着就要往里面走,这时候陈可伸手拉住了她。
“等等,之前有些事情瞒了你,我想接下来咱们是要同生共死的,所以我认为有必要把我知道的都一五一十先告诉你。”
见陈可如此肃然的表情,傅诗音的脸色也严肃了起来,她点头道:“好,我也有些事情想跟你说,不过还是你先说吧。”
陈可点了点头,他将口袋里的那块令牌摸了出来,“这是我爷爷留下来的东西,我一直不知道用途,只知道他说是护身符。
但是到了这儿之后,我瞧见木雕画上的祭司里,有人腰间也挂了这样一个牌子,只不过我这上面雕刻的是‘少阳’,那木雕画上的令牌上雕刻的是‘太阴’。
之前我问你四象方位的事情,就是跟这令牌有关系,因为这‘少阳’和‘太阴’就是表示四象方位的。”
至于其他的,没有把握和确切的事情就不必说了,比如陈可自己猜想的,他爷爷或许曾经就是这儿的人,比如女鬼当时没有袭击他们就是因为这块令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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