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习惯了,关键时候的隐忍克制是他多年来辛苦锤炼出的优点,对甜喜的绝对尊重和爱护大过一切,让他无法做出任何对她不利的行为。
眼下他抱着她明显长了一圈肉的腰,捏来捏去爱不释手。即便被蒙住了眼睛,看不到任何画面,海风也会携着她身?上的香气如暴风一般将他卷入其中。
“……你身?体感觉还好?吗,背痛不痛?”
他的嗓音有些低哑,似乎正在理智和冲动的交界处挣扎。
甜喜什么也不说,拉着他的手摸向后背。指丨尖的触丨碰犹如零星碎火,恰好?滴落在蝴蝶骨。
她穿着冰川蓝色的吊带裙,是他跟着一起去挑的,有多贴合她的身?材,有多衬托她的美丽,他比谁都清楚。
虽然她不在意这些伤,也不介意展示出来,但每一处的疤痕依然像烙在了贺召心?口,让他难以释怀。
美人?沟性感蜿蜒,指引着一簇簇火光燎遍冰川蓝。
他没?有继续沿壑冒险,而是用手掌按住她的后丨腰,犹豫着说:“医生说你应该卧床休息三?到四周,现在才三?周,带你出来玩本来就不对……还是算了吧。下次好?不好??”
算了?
还下次?
甜喜瞪他,奈何他绑着眼睛,又看不到。
故意在他面前比划了一下拳头,没?成想?被他给精准地握住了:“你在干嘛?怎么不说话?。”
“你都说算了,我还说什么,那?就算了呗。”
甜喜挥开他的手,抱着胳膊倚着身?后的石面,看着远处石阶下无尽翻涌的海。
贺召扯掉遮挡视线的?带,面前如雾的月光缥缈朦胧。
“生气了?”
她傲娇地扭头:“没?有。”
他低笑着去解她头上的辫子,动作温柔地一点点拆开,捋顺:“别让一筒再折腾你的头?了,好?不容易养得?这么漂亮,她手劲儿?太大,扯断了不少。”
甜喜晃了晃脑袋:“不要你管。”
贺召最听不得?这话?,忽然霸道地横着胳膊把她搂进?了怀里,胸膛贴近她后背,酒气扑洒在她耳畔:“不要我管?”在她耳后嘬了一口,“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甜喜理直气壮:“我没?本事!”
贺召追着她连亲了好?几下,把她亲得?害羞了,自己好?像也有些上头,大胆地抓着她纤细柔软的手放在石头上,略带委屈地埋怨:“从刚才你一亲我就这样了。”
甜喜愣住,两团绯红从她脸颊迅地连绵至耳边。
她的大脑空白了一秒,又听他低语着威胁:“你该庆幸你现在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好?,不然我今天过生日,刚喝了酒,你还敢惹我……一晚上你都别睡。”
甜喜眨了眨亮亮的眸子,说不好?是太天真还是在挑衅:“我不信,之前也没?有一晚上。”
贺召挑眉:“等你好?了试试就知?道了。”
甜喜就像主动跳上贼船的小笨狗,受到蛊惑之后直接翻身?坐在他怀里:“今天就来试试!”
大腿不轻不重地撞到了石头。
贺召眸光晃了一下,边把她往怀里按边拒绝:“今天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的伤已经没?事了,”甜喜黏黏糊糊地抱着他的脖子撒娇,“我想?要长大一岁的哥哥,就今天要。今天是我们认识了三?年的日子,你不能拒绝我。”
贺召从喉咙里叹了一声,眼神被她磨得?有点恍惚:“没?带小盒子……”
“我们去车上拿。”
“满爷他们都在呢,会看到我们的。”
“那?我们开车去别的地方?。”
贺召苦笑:“先不说我喝了酒,就说我。。。成这样,还怎么开车。”
甜喜不乐意,哼哼唧唧地把脑袋埋进?他肩窝拱来拱去:“可是我现在就想?霸凌你。”
这么一个双开门肌肉帅哥摆在她面前,不论心?理还是生理都很难控制住不对他产生贪婪的念头。更别说气氛也烘托到了这一步,不让她得?手怎么能甘心?。
从灵魂深处钻出来的疯魔本性不停地催眠她的理智,她甚至开始回想?第一次是怎么强迫他的,打算着不行?就重演一遍。
贺召敏锐地察觉了她的想?法,怕她再胡来,赶紧退了一步说:“要不我们……还是复习吧。”
这已经是唯一可实施的选择了,由不得?谁另加筹码,只能接受。
就像修理云团开关那?次一样,贺召是个很有逻辑思?维的人?,漂亮的手指可以一步一步地完成很多事情,棱骨分明的折点稍加力道就能换取她奶凶奶凶的轻哼,完全掌控夜风与呼吸交织混响的节律。
甜喜一直觉得?如果要论服务意识,贺召绝对数一数二,没?有谁比他更温柔更会照顾人?。不像她,没?什么真本事不说,每次还都想?蛮横地强迫他。
眼看着她气焰消失,眼看着她迷茫无助,眼看着她畏惧?抖。
总共才过去没?多久的时间,贺召已经忍无可忍般把可怜兮兮的她挤到了角落。
石头放在她腿上。
就像在雕刻月光凝成的玉,他垂着眸子目不转睛地监督着整个过程,越来越沉迷,无法自拔。和玉完全不同的石头的颜色,对比鲜明犹如一场暴力美学的庄重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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