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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婚事(第1页)

妖族一处潭水前,一位身着华服的男子缓步而来,对站在潭水前的人开口:“大人,不知可需要我动身了?”

那人身形微顿,转过身看向他,在触及他那双平和的瑞凤眼时却不由自主的撇开的眼,就连语气也缓和了几分:“尚且不急,这边还需一会儿,到时候你只需做你想你的。”

“自然,那在下便先行离去,便不打扰大人与故友重逢了。”说罢,男子便转身离去。

待男子离去后,大人面色有些难看。

离他不远的树后,一位身着红衣,身上有着不少羽毛饰品存在的少年走出:“原来他这般厉害,难怪会成为你们的目标,就连……都怎么办厉害,你们当真会有胜算?”

大人侧目看他,冷哼一声:“胜算虽说渺茫,但也并非没有,就更不必说当下可有不少能利用的存在。”

“利用?你们还真的是敢动手,天庭众多神仙,听闻不久前三官也在天庭出现,你们就不怕……”

“你倘若是怕了也晚了,之前我便同你说过,倘若你想离开便离开,但如今却晚了。”大人转过身看他,潭中本波澜不惊的潭水随着他的话一般缓缓地被卷起,似有他一个眨眼便袭向少年之意。

少年后退一步,但却只是这个动作,便引得一股水流缠上了他的小腿:“我只不过是说趣罢了,大人的气量还当真小,就连这点玩笑都受不了。”

“你真当此地是你那朱雀族?在这里你最好学会谨言慎行,毕竟这里可没有你那位当族长的爹爹。”也难怪当上陵光神君的并非是他,否则又怎需他们如今这般费心费神?

倘若如今这陵光神君当真这般好糊弄,他们也不必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试探丰霁在燕言心中的地位,而这些试探下来也的确让他们明了了丰霁在燕言心中究竟如何。

自古情字最伤人。

…………

“婚约一事虽一直存在,但我们都将其当做两族交好的象征,神君大可放心,我与归海缘也只不过是挚友,之前还说好等都寻到心上人便解除婚约……”

燕言歪头,随之一笑。

见燕言笑了,凡佑霁面上的笑却没了,叹道:“神君是一句话也没信,对吗?”

“非但如此,本君是不是还得找个好听的话语感激一下你费尽千辛万苦骗本君呢?”凡佑霁真当他是个傻的啊?

什么叫寻到心上人便解除婚约?但凡有这么好解除,那那些因婚约而被毁其终身的又是怎么一回事?他就这般好骗的吗?

凡佑霁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奉逢浅身上,众多神仙之中,唯有四海中人得知最多,更不会有人莫名其妙的同燕言说起这事。

很好,自己的事情都还未搞定,就跑他这来给他添堵,还真当他会对此默不作声。

凡佑霁的心思在看见了苍的那一刻明了,对燕言道:“此事的确是我之过,但我曾见神君是与友人同行,如今怎只有神君一人?”

燕言微愣:“你这话怎么听着有些不对劲?”

这绝不是他的错觉,凡佑霁鲜少这般言语,但每次这般言语时总会有人不快,也不知这次倒霉的会是何人。

“神君还是生我的气?前些日子有人送了礼来东海,倒是有一些有意思之物,到时候神君可随我去龙宫挑些喜欢的。”说起来他还未曾去过朱雀殿。

“再说,倘若你要寻他们,他们在那儿。”燕言转过身看了一眼,见秋神已走,难免有些稀奇,他还以为要说许久。

“几日不见神君倒是比先前伶牙俐齿不少。”亦或者说如今这般的才是燕言,而先前只不过是对他这个陌生之人的相处法子。

燕言侧目看了他一眼,自顾自的往回走:“几日不见,龙王倒是比先前更为心思明显。”

心思明显,有吗?

凡佑霁跟上燕言,目光若有若无的从燕言的头顶扫过,说起来他与燕言所差也并不大,无论是年岁还是身高,燕言刚好到他的鼻尖来着。

说来在朱雀族初见燕言时,燕言还是那副枯骨模样,如今倒是养好了不少,看来他当初所做的决定不是错的。

凡佑霁虽不知当初自己为何会去当那孟章神君,又是以什么心思去接近的燕言,但以如今的情况来看,至少并非过错。

“神君,倘若丰霁他……将你们的过往忘却,你当如何?”凡佑霁落燕言几步,也正因如此他并不能看见燕言面上的神色。

燕言心中泛起涟漪。

对啊,他想过无数的可能唯独忘记失忆这一条可能,倘若是失忆他又当如何呢?倘若已有更好的一切,他又何必唤起那段过往?

对于神仙来说,忘记一些过去是最好的抉择,倘若因一些与当下无关紧要的过往而去纠结,那便是无用之功。

丰霁……他想记起来吗?

“本君不说过只要他过得好便行吗?”燕言转过身看他,眸光潋滟,“对此,本君当然是祝他平安喜乐、万事顺遂了。”

微风拂过柳树,将柳叶吹下几片,又带着它落在了燕言红衣的衣摆之上,额间的朱雀火纹此时被燕言的双眸衬得黯淡不少,但在那张隽秀的面容上却带着几分生气。

燕言说话时,南明离火在火纹上飘舞了一刻,但很快便消失不见,仿佛那只是凡佑霁的一个错觉。

身为朱雀的燕言与身为三足金乌的神薄是有相似的,相似便相似在他们皆会带来光明,且皆不会因凡事而纠结。

但两人也是不同的,否则心思向来缜密的凡佑霁又怎会一心扑在燕言的身上,倘若他只是被燕言这般的存在而吸引,那他见三足金乌可比他见燕言要早。

究竟是为什么呢?凡佑霁不明,亦或者说从在天庭见到燕言的那一刻便不明白,他做的所有事情皆是有迹可循,甚至有理可依。

但唯独对燕言,他茫然不解、随心而行。

燕言的回复于如今的他而言不冷不淡,但在对上燕言的双眸时他仍然不自觉的瞥了眼,不知为何,兴许是对自己知晓自己本是丰霁,却一直瞒着燕言的愧疚?

他因何而愧疚呢?他先前说了那么多自己不是丰霁的可能,如今却说自己是,这何尝不是拿燕言玩笑?他又不知过往,又怎敢冒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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