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前日酣畅淋漓的喝了一场酒,顾宴决定把这几位通通当成自己的兄弟。
“这边,这边,这位置够好吧。”
时旭走在前面,自然是先挨着顾宴坐下的。
“你昨天还好吗?”时旭坐下后,担心的问道。
向镜是断片了,但唐锦和时旭是清醒的。
顾宴摆摆手,“爷能有什么事!好着呢。”
时旭的指腹时不时的研磨着书本的纸张,望着顾宴的眼神带着打量。
那天那位,估计不认识他时旭,但时旭却认得他。
裴家的裴墨池,豪门顶级世家裴家。
不是有了裴家才有了裴墨池。
是有了裴墨池,才有了裴家的辉煌。
这是帝都谁也毋庸置疑的。
裴墨池结婚了,跟裴家的义子。
具体是谁,时旭不知道,但上流人士之间流传着消息。
裴墨池厌恶自己的男妻,喜欢的是自己师傅的幼子,也就是自己的助理。
两人每天待在办公室,很难不生情。
而那位男妻去裴氏闹了好几次。
有人可怜有人鄙夷。
昨天裴墨池的态度,根本不像是顾宴的亲人,太过亲昵了。
看他眼神也充满了敌意。
“他。。。没为难你吧?”
顾宴一愣,“你看见了?”
不会是看见裴墨池来接自己了吧,难道裴墨池当时打了醉酒的他,不然看时旭的眼神怎么怪怪的。
时旭点头,眼眸深沉,黑色暗涌。
“他把你带走了。”
顾宴松了一口气,看起来应该不是当场打了他。
“没对我做什么,放心,爷是谁”,但一想到被打了屁股,顾宴还是想抽死裴墨池这个臭东西。
“就是屁股疼,气死了。”
顾宴小声的喃喃道,但还是被时旭给听了进去。
“屁股疼?”
时旭一字一顿,神色阴鸷,眼睛微眯。
指腹变成指尖,将白纸划了一道痕迹,青筋暴起,眼底的幽暗快要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