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王:“……”
因为时间不太充裕(教堂的人打扰了他们大半天的时间),所以,为了提高效率,雨生龙之介和吉尔·德·雷决定分开行动,兵分两路抓小孩,这才给了秦小政一击必杀的机会。
圣女的冷酷和知己的死亡,深深的刺激到了吉尔·德·雷那本就不太正常的神经。
所以,他决定给神明和人类一个盛大的惊喜。
“来吧,”吉尔·德·雷站在未远川的中央,用颤抖的手去抚摸自己手中的那一本人皮书,滑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悸动,吉尔·德·雷的口中低低吟唱着亘古的咒语,伴随着这个大型魔法阵一点一点的形成,他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大,丑恶如鱼目一样的眼睛越突出,他咧开了嘴,“来吧,来吧!让那伟岸高傲的神明也来看看我为他献上的这一幕歌剧吧!”
……
秦小政捂着屁股,完全没有裁决者应有的气度,他老老实实的对着怒火冲天的季驰光认了错,还带上了间桐樱的那份一起。
“对不起光光,政儿不应该自己走掉的。”
他小声道。
季驰光揍了一顿孩子,心里的火气总算散了不少,她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想了想,还是决定在外人面前给儿子留一点面子:“那你可要记住了,下次不能再这样了。”
真是的,虽然知道政儿现在很厉害,但是说到底也只是个小学生的年纪……多少考虑一下她这个家长的承受能力啊!
说罢,她又细细的叮嘱了一番,见秦小政都乖巧的点头应下,她才将目光投向在场的另外一位女性。
对方正局促
不安的看着他们。
“还有这位夫人,”季驰光温和了声音,“远坂小姐没出什么事吧?”
远坂夫人摇了摇头,用一种恍惚的目光看着紧紧拉着秦小政手的间桐樱。
她已经一年没见过小女儿了。
半晌,她回过神,动了动嘴,似乎想说什么,只是张了好几1次嘴都没能说出话来,最后也只能落寞的低下头,轻声道:“凛没事,真是抱歉,是我没看好她,这孩子太任性了,想必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间桐樱拉着秦小政的手紧了紧。
这么快……就要走了吗?
秦小政看了她一眼:“远坂夫人……”
他本来想要告诉对方,间桐脏砚离死已经不远,间桐家和远坂家曾经签订的那份互不干扰探知协议虽然没有正式作废,但是距离成为废稿也快了,所以,她真的没有必要再像先前那样避讳着女儿。
只是,还没等他把想说的话都说出来,远方就爆出了一股强大的魔力波动,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在场的所有人面色都变了。
刘邦眯了眯眼,原本一张老不正经的脸在这会儿看起来格外的沉稳:“那是……”
“是失踪的魔术师,”吕雉接过话茬,面色冰冷,“如果单单只是依靠御主,根本不可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也不可能支撑这么大的魔术仪式,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就只有可以调动地脉补充自身魔力的魔术师。”
李世民怒极反笑:“他居然还敢出来?真是无礼无知的恶徒……本来还想着该怎么找到他的,现在好了,还没等我费心,他就自己送上门来了,这个畜生就等死吧。”
他一定会好好招待他。
……
他们所在的地点距离未远川还有些距离,本来是来不及赶过去的,不过好在阿房宫非常给力,不仅炮火攻势猛烈,而且飞行度也堪称一绝。
于是,热情好客的秦小政非常自然的邀请了各位认识的人(儿子儿媳叔叔以及他们的御主)上了阿房宫。
一上阿房宫,刘邦就好奇的这边摸摸,那边碰碰,一路上都在啧啧称奇。
“我说阿父啊,”他比秦小政更自然的认下了这一
份父子关系,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旁边已经被噎到快翻白眼的可怜御主,“您当初有这样的好东西,怎么就不给儿子我分点儿呢?虽然大汉朝的天下姓刘,可是我大汉的子民曾经也是您的子民啊。您要是给不出抚养费,拿这个来抵也不是不行啊。”
他不挑的,真的。
秦小政:“……这个问题你不应该来问我,更应该去问另外一个世界的秦始皇。”
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秦三世,就不要拿这种事情来为难他了。
吕雉不咸不淡的开口:“羡慕什么?你自己又不是没有马车。”
刘邦:“……就我那个四匹杂毛马组成的马车?别了吧?说出去也不怕寒碜。”
虽然刘邦是汉朝的开国皇帝,在史书上非常有排面……但这不妨碍他的宝具很没有排面。
英灵的宝具和性格大多数时候和他们在历史上的风评有很大联系,很多时候,英灵的情况看的不是他们在历史上的真实生活,而是看人类群体对他们的感官印象。
举个例子,隔壁的音乐家萨列里和莫扎特本来是朋友兼竞争对手,颇有点亦敌亦友的味道……但就是因为萨列里谋杀莫扎特的说法流传太广了,所以在萨列里英灵的记忆里,他似乎真的杀了莫扎特。
甚至连见莫扎特一眼都会燃起杀意。
可见被主流印象影响得有多深。
远的不说,就看这次圣杯战争的参赛英灵,例如吕雉,本来是个挺冷静理智的女人,结果就因为她在史书上的评价太过糟糕,还被泼了好几1盆脏水,导致她莫名其妙就成了付出理智以换取强大攻击力的狂战士——毕竟她在很多人眼里就是个疯子般的妒妇毒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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